原來,世界上沒有強到完全沒有弱點的人,如果有,那他隻不過是偽裝得很好或者說他的弱點沒有被刺激到足夠令他表現出來的程度。雖然這些弱點讓人類顯得懦弱不堪,但是也足以說明人和石頭是有區別的,不是麼?
如果你想要變強,有兩個方法:一、讓自己沒有愛的人、在意的人,斷絕自己的七情六欲。二、保護好自己愛的人、在意的人,你自然就是強者。
楚墨牙關緊要,痛苦的表情仿佛隻有將牙齒咬碎才能夠罷休!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心痛當中……
車子終於倒了出來,暮威輕輕調轉車頭,生怕一點點的顛簸都會讓惠子產生不測。“楚墨,我們……”
話音未落,視野裏麵出現了七八輛不列顛的軍車還有一輛醫療車。
……
“MR·楚,你放心接受救治,醫生正在給惠子緊急輸入O型血,她會堅持到醫院的!”布萊克特工說道。
楚墨這才稍有安心地躺在救助車上,看著身旁救助車上的惠子,牽著手,不舍得放開。
兩人被腿上了醫療車。
醫療車在中間,軍車在前後,一列車隊浩浩蕩蕩地離開草原,離開公主河,開上了平坦的柏油公路。
發生激戰的樹林,此刻真正回歸了無人的寧靜。無人看管的牛羊重新閑適地低頭吃草喝水,仿佛從來不會被驚動的樣子,隻有掛在太陽下麵那血紅的晚霞,不斷提醒著這樣來之不易的傍晚經曆過了一場多麼驚心動魄的血戰……
……
車隊排成筆直的一列,勻速疾行。
布萊克怎麼會出現的?車上有定位?如果有定位的話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暮威筋疲力竭地躺在車子後排,內飾被那群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混蛋打地稀巴爛,搖頭歎氣。開車的大兵不苟言笑,目不轉睛地看向前方。
“一群沒有人情味的石頭疙瘩。”暮威不解也不喜歡這群大兵。
“嗖嗖嗖”車子來到了市區也沒有阻擋,眾多私家車看著是軍車車隊,紛紛避讓。很快來到醫院。
醫院早已是接到了通知,軍方的醫療車剛剛停下,就有三輛救助車推了過來,惠子、楚墨,還有受傷比較輕的暮威,被放置在了車上,快速推進急救室。
“我沒事我沒事,先救他們!”暮威受傷比較輕,擔心楚墨和惠子,不停喊著。
但是這群不列顛的醫生不懂華夏語,在他們的眼裏,暮威的表現就像是腦袋受到了衝擊一樣。
隨行醫生簡單看了三人的傷勢,暮威身上沒有非常明顯的傷口,手一揮,用英語說道:“這個,送去腦科。”
要說有人想要挑起不列顛和華夏國的緊張局勢呢,單單從這些先進的醫療設備、高效的醫療技術就可以看出:這是個強國。也隻有不列顛國和華夏國能牽引起世界的動蕩了。
暮威接受了一係列的檢查,被醫生定為“應激性心理障礙”症狀,再次被轉送到了心理看護病院……;楚墨身上的子彈被一顆顆夾了出來,數了數,一共六顆,醫生不禁感歎道:“這是奇跡,這是奇跡……”;惠子失血性休克,醫生快速對其進行氣管插管,給予機械通氣,迅速建立起兩根靜脈輸液通道,同時輸入2L的等滲平衡鹽溶液,快速進行血液化驗,從血庫調出同類型的血液,緊急輸入……
楚墨在手術台上,雖然身體的痛感被麻醉針遮蔽,但是心裏的痛還是一陣陣侵襲,他怪自己沒有保護好惠子——這個自己最愛的女人。終於,麻醉針的效用慢慢襲上他不願意模糊的腦子,他想第一時間知道惠子怎麼樣了,慢慢地睡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兩天後,楚墨躺在重症監護室病床上,窗簾被打開,陽光透過玻璃窗子照在身上、臉上,暖洋洋的。
“MR·楚,你怎麼樣了?”開門後看著坐立起來的楚墨布萊克先是一驚,轉而習以為常地問道。
“惠子怎麼樣了?”楚墨反問。
“惠子小姐現在還在昏迷狀態,不,你現在還不能動,別擔心,她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布萊克按住想要起身的楚墨,說道。
楚墨這才發現身上插滿了管子,於是不再掙紮。
“知道是誰在追殺你們?”布萊克問。
“追殺我們的是盧洛的雇主。你先去封鎖消息,然後跟所有我、惠子、暮威接觸過的不列顛人傳達我們都死了的消息!一定要傳達到,其他的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