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告訴你,你的朋友腦子受到衝擊,意識不夠清醒,醫生的診斷結果是應激性障礙症,現在已經被送到了心理理療院靜養了。”布萊克一邊指指腦袋,一邊不無歎息地說道。
“……哈哈”先是無語,接著楚墨的笑聲爽朗地透過自己的病房,穿破了醫院走廊。
哈哈,暮威啊暮威,想你在華夏國的軍火圈也是一號響當當的人物了,來到異國他鄉,竟然被關進了精神病院,哈哈,不,心理理療院!
“我現在已經恢複地差不多了,下午你帶我去看看暮威吧!”笑累的楚墨對不來克說。然後再次叮囑:“一定要保護好惠子!”
“好,下午我帶你去,還有惠子小姐你不用擔心,照顧惠子小姐的是我們軍隊的醫生,護士和護工也是我們的士兵便裝看護,整個醫院外圈也潛伏了我們的軍隊,嚴密監視。”
“好。”楚墨稍微放心,看著布萊克也算盡心盡力保障惠子的周全,也沒再好意思提在他眼皮底下出現內奸的事情。
“那個被抓到的暗殺者有沒有交代其他有用的信息?”楚墨想起來了這件事順便問道。
“沒有,他隻是說盧洛還在不列顛潛伏,並不知道具體在哪,也不知道背後真正的雇主是誰。”布萊克回答。
“嗯。”楚墨回答道:“先帶我去看看惠子吧!”
“好的,我去找個輪椅。”布萊克回答。
……
布萊克推著楚墨來到一間加護病房前,門旁一個在看報的“病人”看到布萊克,輕輕點頭。推門進來,正在給惠子輸液的女護士衝布萊克點點頭,看來這都是布萊克的人。布萊克把楚墨推到惠子的病床前,退了出去。
楚墨趴在惠子的床邊,握住了他的手,卻不敢用力。此刻的惠子正在安靜祥和地沐浴在陽光下,眉頭不再緊皺著,但是臉色依舊蒼白地令人心疼。
“惠子,惠子……”楚墨溫柔地召喚。
惠子慢慢睜開了雙眸,疲憊之下依然充滿讓人心動的清澈。
“楚墨,你沒事吧……”惠子看到楚墨,氣息微弱地先是問楚墨的情況。
楚墨一下子變得難受起來,感動地難受起來,這都什麼情況了,你關心的竟然是我!
“我沒事,惠子,我好著呢!”說著逞強地拍了拍胸膛,“唔……”用力過大,楚墨悶哼一聲。
惠子就突然如春花般綻放起來,如此醉人,楚墨突然想到了在公主河邊惠子那如同浣紗西施一般的身影,還有身旁茁壯綻放的野花,洶湧著綠色的草地,要不是那群人……楚墨想到著怒氣又是上腦。
“惠子,你放心在這裏休養,這個病房布萊克的護士和醫生全部是軍隊的,還有醫院外圈也有軍隊潛伏,壞人再怎麼囂張也不敢來這裏撒野,還有我散布了我們和匪徒同歸於盡的消息,盧洛和幕後雇主應該會放鬆警惕準備新的暗殺計劃了,你就不要擔憂了,剩下的事情有我。”楚墨安撫著惠子。
“我和郭峰聯係過了,幕後的雇傭者是阿蘭國的人,就是那個軍事獨裁的國家,但是這次暗殺行動具體怎麼影響到華夏國的國安還有待考證,不過尼古拉斯上將已經準備和我見麵了,有最新的消息我會立刻通知你。”楚墨接著說。
惠子懂事地看看楚墨,點點頭。他對於這個男人的做事能力完全放心的。
“你先安心靜養吧,我去看看暮威。”楚墨看著乖巧的惠子說道。
“暮威怎麼樣……”惠子有氣無力地問。
“暮威啊,暮威沒事兒,他隻不過被關到了心理理療院……”楚墨額頭黑著線說:“我得趕緊去看看,不然他會大鬧瘋人院的!”
……
此刻的暮威身穿為了防止過激行為的連袖衣,白衣白褲,身邊還有兩個身高馬大的工作人員架著。
“媽的老子不是神經病!你們才他媽的神經病,趕緊叫楚墨來!”暮威雙腳騰空踢騰著。
兩個工作人員看到暮威又在喊叫,放下他,兩個人嘰哩哇啦說起話,說著一個人掏出注射器和一瓶藥水,這是鎮定劑。
暮威瞬間如小雞仔一般縮著頭,不敢說話了。
兩個人看著這般“威懾”起到了作用,哈哈大笑起來,收起針管和藥液,重新架著這個危險的“精神病人”在花園散起步來。
“暮威!哈哈!”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爽朗而又熟悉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