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峰,我那五千萬的軍火給我整回來沒有?”暮威開口就問。
“等著吧。”郭峰兩個字把他堵得沒有一句話。
楚墨無奈地搖搖頭,一把搶過手機:“郭峰,這次暗殺行動和華夏國沒有直接關係,你不用擔心了,不過現在需要你牽線給國家做一單好生意了!”
“哦?哈哈,你改行做生意人了?”郭峰笑起來。
楚墨不理會郭峰的打笑,說道:“這次是一箭三雕的計劃,一是國家可以拿到精良先進的大批量武器,二是暮威跟著我們東走西跑,我覺得是時候為暮威真正做點什麼了,相信作為這單生意的中介人在之後應該得到政府的特權吧,你覺得呢?”
“嗯,應該是沒問題,他那五千萬的軍火應該也好說了。對了,第三點呢?”郭峰回複道。
“這次我們要扳倒一個阿蘭國的大軍閥——卡斯克,你可以查查他的情報,一切就明白了。”楚墨回答。
“好。”
“你幫忙聯係一下軍方高層,不列顛國防參謀長要進行私人電話交談,越快越好。”
“我馬上聯係。”
……
第二天,眾人離開卡斯克酒店,再次駛向上校的老情人所在地——弗蘭克林鎮。
“我和你們華夏方麵聯係好了,這次你們與阿蘭國的交易不會影響以後不列顛國和華夏國的友好關係。”上校說道。
“那麼下麵就要聽聽辛西婭怎麼說了。”楚墨看著車窗外晴朗的天空悠悠吐出幾個字,若有所思。
上校微微歎了聲氣,聲音雖然小,但是在無人的鎮子,在靜謐的車裏,顯得格外刺耳。暮威、安比蓋爾、布萊克都是各有心事的樣子。
其實很簡單,楚墨看著晴朗的天空無人的城鎮,想起了公主河與惠子在一起的那天,如果沒有被突然的匪徒打斷,也許那將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一天;上校想的是再見辛西婭將會以什麼樣的方式開場;安比蓋爾鬧了那麼大的事情也見到了自己的父親,現在回到母親身邊應該是她最渴望的事;暮威盤算著自己的生意;布萊克開著車滿腦子想著怎麼創造機會暗殺卡斯克……
車子在無聲中行駛地更加快速,轉眼又來到辛西婭的軍工廠。
站崗的雇傭兵照例打了個照麵,看到坐在車裏麵安比蓋爾有點不解怎麼她會跟這群在一起。
“開門。”安比蓋爾冷冷說道。
大門打開,車子緩緩駛進,幾人紛紛下車,等待安比蓋爾的安排。
“跟我來吧。”安比蓋爾帶頭走向廠房,幾人打量著周圍的情況,隻有上校心事重重地低著頭走路。
“安比,我在這兒等著辛西婭吧。”上校心裏有點小小的不止所措。
“好。”安比蓋爾察覺到了父親的心思,帶著其他幾人走進廠房,留上校在廠房門口等待。
幾人跟著安比蓋爾穿過廠房,徑直走進一個小隧道口。比起之前楚墨觀察到的幾個倉庫口,這個隧道口小到讓人忽略,隻夠一個人屈身進入,隧道內昏暗的燈光讓楚墨想起老一輩常常告訴他的地道戰的故事。
順著排列的壁燈走了好一段距離,安比蓋爾才停下,在一塊不起眼的牆壁上輕輕敲了幾下,一個暗門被打開。
屋子裏沒有人。
“你們先坐一下,一會漢娜會來接待你們。”說著退出了暗門。
“辛西婭看來並不會直接露麵,上次接待我們的應該不是辛西婭,而是安比蓋爾口中的漢娜。”楚墨衝著暮威說道。
“嗯。”暮威也覺得這次涉水確實太深,回答起楚墨也聲音低沉。
……
安比蓋爾退出暗門跟她提到的漢娜簡單聯係了一下之後,深入隧道轉了幾個彎才在一處地方停下來,同樣敲了敲牆壁,暗門打開。
屋裏一個麵容慈祥的女人看到來者,臉上浮現笑容。
“媽媽。”安比蓋爾一頭紮進氣質上乘的女人懷中。
“安比,出去玩得怎麼樣?”辛西婭說道。
“我……”安比蓋爾支支吾吾訴說起這一段時間的經曆……
……
漢娜,也就是那個英姿颯爽的中年女人聽著楚墨提出的交易和計劃,眉頭一陣陣糾結又一陣陣舒緩,聽楚墨講完才緩緩開口說出自己的想法:“交易方麵沒有問題,隻不過我們已經不想再招惹卡斯克。”
“在華夏有一個成語,叫做明哲保身,你不想再招惹麻煩的想法無可厚非,但是你知道卡斯克的胃口並不是單單吞並軍火廠。”楚墨說著衝著布萊克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