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威也驚歎於這樣巨大的工程。
……
兩人離開海港,乘車返回了卡斯克的酒店,時間剛好正午,兩人在沒有再出去尋找食物,喊了客房服務點了一些食物,他們要好好休息去麵對明天尚未完全明了的一切情況。
時間就在一分一秒之間過去,天很快暗了下去。
……
“咚咚”,敲門的聲音微弱地響起。在床上看書靜心放鬆自己的楚墨突然緊繃起一根弦。
慢慢移到門口,探出頭,通過貓眼卻看到了那個讓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惠子。
楚墨打開門,惠子剛要開口說話,楚墨一下子堵住她的嘴,在她耳邊小聲說:“屋裏有監聽器,等我一下。”
惠子懂事地點點頭。
楚墨回屋快速穿上外套,又快速給暮威發了條短信,牽著惠子來到酒吧。
“你先等一下。”楚墨在酒吧門口對惠子說:“酒吧還有一個卡斯克的跟蹤者,我先把他打發走。”
惠子側身往隱蔽的地方站了去,看著楚墨謹慎的背影消失在酒吧門口。
片刻,一個神色緊張、戴著手套的人匆匆跑了出來,離開了。
楚墨緊隨其後,把惠子招呼了進去。
酒吧嘈雜,沒人注意到這郎才女貌的一對東方臉龐。
“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布萊克……”楚墨端來兩杯酒,坐到了角落裏的一張桌子。
不等楚墨說完,惠子心疼地伸手撫摸著楚墨俊俏的臉,原來借著燈光,惠子注意到楚墨臉上還有淺淺的傷痕,想來就是前兩天在這酒吧裏打架留下的。
“不礙事兒,小傷。”楚墨安慰道,輕輕地抓住惠子的手。
“布萊克把事情都告訴我了,情況也來越複雜了。”惠子深情望著自己深愛的男人說道。
“這個布萊克……我不是不想見你,隻是情況有變,我又動搖了,我怕你受傷……”楚墨像個委屈的小孩子低下了頭。
惠子溫柔地笑著。
“情況有變,我又怎麼能放心你呢?傻瓜。”惠子抽出手,又輕輕撫著楚墨臉上的傷痕。
惠子已經來了,而且帶著深情而來,楚墨覺得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了,她在,反而也會讓自己安心很多。
“我一會送你去辛西婭的工廠,跟我待在這裏可能會引起卡斯克的警惕。”楚墨也深情款款地看著這個賢惠的女人。
“嗯!”惠子重重答應,她可不想擾亂了楚墨計劃好的事情。
兩人在酒吧坐了一會,在一首狂躁至極的DJ音樂響起時,兩人不著聲色地離開了。
……
辛西婭工廠。
“這是我的……我的愛人,惠子。”楚墨向眾人介紹到。
上校是知道惠子的,對於再見到這位有膽有識的東方女人表示高興,但是辛西婭和安比蓋爾不知道她在之前的不列顛國宴上的表現,有點好奇布萊克怎麼送走了一個女人又帶回來一個女人。漢娜在一旁沒有站著,沒有反應。
惠子聽到楚墨用“愛人”這個詞介紹自己,喜上眉梢,甜蜜地笑著向眾人鞠了一躬,她知道華夏語當中“愛人”也是結了婚的人用的稱呼。
“明天我們臨場做戲,引誘藏在暗處的人出來。一但發生危急情況,你們所有人迅速撤回到這裏的隧道。”楚墨跟所有人重申了一遍。
眾人點頭。
“漢娜。”楚墨看向冷眼的漢娜。
漢娜目光轉向楚墨,算是做了回答。
“如果,明天不止卡斯克的勢力出現,還有政府軍出現的話,我們需要伺機調動軍力去幫卡斯克,你能接收嗎?”楚墨說道。
漢娜想起楚墨的分析,雖然恨透了卡斯克,但是,國家的事情終究還是大一些。漢娜艱難地點了點頭。
“你放心,你們的私仇會有機會解決的。”楚墨信誓旦旦地說道,這倒不是說大話,楚墨知道,明天所有事情大白於天下的時候,跟卡斯克開誠布公地談話,他是沒理由拒絕的,更何況,如果明天真的有政府軍埋伏,而漢娜幫了卡斯克,他更不可能拒絕了。
……
卡斯克總部。
卡斯克坐在辦公室椅子上,聽完跟蹤者“一切都正常”的彙報,大手一揮讓他退下了。
“海瑟薇,明天你在這裏好好待著吧,明天會有一場交火的,太危險了!”卡斯克說道。
“不,我要跟著你去。”海瑟薇安靜地說道。
卡斯克看著海瑟薇堅定而淑靜的臉,艱難地下了決心:“好,我現在去布局兵力,你在這兒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