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西亞道還真有幾分國王的氣質!”楚墨趁機拿起一塊餅幹放在嘴裏,旁若無人的咀嚼起來,看著瑪索氣洶洶的樣子,幸災樂禍般說道。
“你就成心氣我吧!”瑪索手握拳頭,緊攥著長槍,咬牙切齒般說道:“若不是沙西亞從中耍詭計,又怎麼可能成為國王呢?在我心中,賽爾斯坦的國王隻有一個,那就是世皇!”
楚墨懶得爭辯,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高高在上的沙西亞身上,他倒可以趁這個機會大吃特吃一頓:“你真的不打算吃點嗎?萬一一會兒動起手來,體力不夠可是萬萬不行的。”
說著,他將一塊蛋糕偷偷放到瑪索的手裏,沉著聲音,鬼鬼祟祟地說道:“我勸你還是吃一點,在我們華夏國有句話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懂嗎?”
“這裏是塞爾斯坦國,不是華夏國!”看著沙西亞眾星拱月般的待遇,瑪索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勾住扳機的食指蠢蠢欲動起來。
“你看看四周,到處都是護衛和士兵,真動起手來的話,你有多少把握?”楚墨擦掉嘴角的食物殘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掃視四周,對瑪索說道:“你有沒有想過,這麼重要的場合,巴布為什麼躲在樹林裏沒有參加,僅僅是為了安排士兵巡邏嗎?”
瑪索臉色有所鬆動,眨動著眼珠看向楚墨,疑惑地吞,吐道:“兩種可能,一是巴布在周圍暗處還布置了重兵;二是會場裏很有可能有殺手出現。”
“分析的沒錯!”楚墨站直了身體,似笑非笑地說道:“說到這裏,我不得不再交給你一句華夏語,叫做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你以為巴布的野心僅僅是成為沙西亞身邊的紅人嗎?”
霎時,瑪索臉色大驚,狐疑的看著楚墨,不可思議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巴布貪婪的野心遠不止如此?他的真正目的是要得到賽爾斯坦的王位?”
楚墨抿抿嘴,挑起眉頭,聳了聳肩膀,說道:“現在還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
“哼!”瑪索忍不住冷哼一聲,悶聲嘲笑道:“想不到聰明一世的沙西亞也會犯在巴布這種小人手上?這些小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從塞爾斯坦國徹底消失?這個國家什麼時候才能安寧?”
“行行行,你快點打住吧!”楚墨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說道:“你就別在這裏憂國憂民了,我也吃飽喝足了,趕緊想辦法離開吧?”
沙西亞的就職典禮在楚墨看來,根本就是一場自導自演的戲劇,沙西亞作為唯一的主角,在典禮台上振振有詞,台下的名流們更是一個個忠實的觀眾。
對此,楚墨沒有任何興趣,隻想盡快離開,恍然看了下草地上的大掛鍾,道:“我們已經離開將近三天了,今天傍晚我的人差不多就該到了!”
瑪索點點頭,慢慢退出會場,說道:“放心吧,我已經在秘密基地安排了人手,一有風吹草動,就會收到消息的。”
楚墨簡單的“嗯”了一聲,接連幾日奔波,讓他有些疲憊,是時候休息一下了。
“看到前麵的出口了嗎?”瑪索陰沉的臉時刻提高警惕,抬眸看向會場右前方的一個出口,說道:“為掩人耳目,你我分頭行動,你抓緊時間從哪個出口離開,在外麵噴泉後麵的假山上等我!”
話音剛落,“嘭”的一聲槍響,會場陷入一片混亂,各種尖叫聲,酒杯落地聲,典禮台坍塌的聲音錯綜在一起,護衛和士兵們手握槍杆,封鎖所有出口,將會場嚴嚴實實地包圍起來。
“你有沒有搞錯?”楚墨剛走兩步,就被擁擠的人流衝回到會場,抬眸一看,隻見會場中間站著一個黑衣男,槍口直直地對著沙西亞。
“沙西亞,還記得我嗎?”黑衣男子黯淡的臉上滿是怒氣,說道:“我說過我會回來報酬的!”
“是你?布萊克?”沙西亞故作淡定的臉上滿是邪氣,並沒有太多的驚訝,一雙眼睛不屑地看著布萊克。
“布萊克?”這時,楚墨再也沉不住氣了,他微微挪動著腳步,湊近一看,果然是布萊克,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你認識?”瑪索悄然跟了過來,說道:“看樣子,他應該是不列顛人吧?”
“沒錯!”
楚墨狐疑的臉竟有些擔心起來,說道:“布萊克與沙西亞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可以這般不顧生命危險而報仇?”
“布萊克,隻要你答應離開塞爾斯坦國,我可以再放你一條生路。”沙西亞滿臉橫肉地叫囂道:“看在你曾經為我服務的份兒上,我可以既往不咎!”
“不可能!”布萊克倔強的眸子閃動著異常憤恨的光芒,說道:“想當初,要不是你暗中劫持了我的妹妹,我是絕對不可能為你服務的。這次無論如何,我都要殺了你!”
“殺我?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沙西亞語氣加重,手臂一揮,所有的護衛和士兵將子彈上膛,從四麵八方將布萊克給圍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