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兩個士兵眼神一驚,露出一抹狡黠,互相對視一眼後,迅速分開,一左一右,主動攻擊惠子。
惠子被夾在中間,警惕性的看著他們,定了定神,腳下側移,揮舞著短刀,縱身跳起。
兩個士兵快速衝上去,一個平頭男手攥著拳頭,高抬手臂,錘擊惠子的腋下;另一個偏黑的士兵反身旋轉一周,雙腿略蹲,一紮穩馬步,手掌呈刀,劈向惠子。
惠子身體騰在半空中,腰部用力一扭,身體旋轉,倒立過來,手腕一挺,揮起手中的刀子,刀刃快速出擊,劃破平頭男的喉嚨。
平頭男子身形一頓,驚愕得瞪大了眼睛,汩汩鮮血從喉嚨裏湧出來,半張著嘴唇,發不出聲音來。
“轟”的一聲,他雙膝跪地,上身失衡,趴倒在地上。
另一黑男臉色憤然,看著死去的平頭男,滿眼充滿腥紅,手中拳頭握的更緊了,青筋更是明顯的凸爆出來。
“你居然殺了他?”黑男咬牙切齒地瞪著惠子嗬斥道。
惠子輕歎一聲,柔軟的身體異常靈活,雙腳穩穩地站在地上,說道:“如果他不死,我就得死!”
兩個士兵出手極其狠毒,一招一式都要置惠子於死地,若不是惠子先一步打掉了他們手中的槍,或許早已丟掉性命。
黑男不停地喘著粗氣,胸膛漲的很高,黝黑陰沉,說話間,他後退一步,雙臂伸開,一手向前,一手向後,粗壯的手臂露出結實的肌肉,手掌攤開,青筋暴露。
忽然,他腳下快移,來到惠子麵前,左臂出掌,右臂掄拳,絲毫不給惠子任何逃離的餘地。
惠子迅速後退,彎曲上身,手臂一揮,刀子出擊,不料,卻被黑男反手握住手腕,用力甩掉。
接著,黑男一把將惠子攔腰扛起,高舉過頭頂,腳步移動,連續旋轉三百六十度,將惠子重重的丟了出去。
惠子眼前發暈,使勁搖晃著腦袋,隱約中,一道黑影閃過,身體再次脫離地麵,喉嚨更是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給緊緊攥住。
她抬手抓住那雙大手,用盡力氣,試圖扒開,雙腳懸地,抬眸看向黑男,一時間,呼吸變得困難起來。
黑男輕鬆地提起惠子,高挑的眉頭下,雙眼挑釁地看著惠子,抬手一巴掌,落在惠子的臉頰上。
一股火熱席卷著臉頰,惠子嘴角滲出一絲血跡,心髒莫名地漏跳了一下。
她的力量明顯敵不過黑男,掙紮的雙手無力地拍打著黑男,腳下仿佛失重,模糊地視線掃過黑男的腦袋。
在她的目光看到黑男耳朵的時候,赫然看到一道刀痕,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如果從這裏擊下去的話,黑男傷口破裂,能力定會有所下降。
黑男似乎察覺到惠子的不對勁,加大手上力度,恨不得立刻將她給活生生的掐死。
惠子懸吊在半空中,垂下的雙臂悄然摸索著,她咬著牙齒,從腦袋後麵的發髻上猛地拔下一根簪子在,手臂一彎,直直地刺進黑男的耳朵附近。
“啊”的一聲大叫,黑男下意識的捂住耳朵,鮮血淋淋,他發瘋般的怒瞪著惠子,試圖走近,卻被惠子抬腿一陣連環掃,一雙腳將他踢倒在地上。
下一秒,惠子彎腰拿起地上的短刀,二話不說,一溜小跑著穿過黑男身邊,刀尖刺入,倒在地上。
終於,她長舒一口氣,恍然看了下時間,快速轉身,徑自朝著王殿的方向跑去。一不留神,她腳下一絆,跪倒在地上,抬眼看到一座單獨的房子。
要想進入王殿,必須要跨過這間房子,可是,四周被鐵索拴住,仔細看的話,還有遠紅外線,一不小心碰觸到的話,身份和位置都會暴露。
無奈之下,她彎下身子,身體緊貼在地麵上,匍匐前進著,雙臂和兩腿交替進行著,不一會兒,滿頭大汗,來到了房間的正門。
出於好奇,惠子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房間裏光線很暗,她膽戰心驚地走進去,一眼看到中間的石床,心下一沉,走了過去。
“瑪索?他怎麼會在這裏?”惠子不可思議地看著石床上的瑪索,走近過去,抬手輕拍著瑪索,試探著小聲說道:“瑪索,我是惠子,你醒過來了瑪?”
更加讓人意外的是,石床上散發著溫暖的溫度,瑪索手指無意間動了一下,他緩緩地睜開眼睛,皺著眉頭看著惠子,呆愣半天,反應過來,有氣無力的說道:“惠子?”
“對,是我!”惠子高興極了,向前一步,迫於石床的溫度,退了回來,說道:“瑪索,你終於醒了!”
瑪索深吸一口氣,雙手撐住石床,勉強著坐了起來,臉色疑惑地打量四周,說道:“我怎麼會在這裏?楚墨呢?”
“你不記得了嗎?”惠子盯著瑪索,原本陰沉晦暗的臉變得紅潤起來,冰冷地身體恢複了溫度,說道:“你還記得那間密室嗎?一股惡臭味伴隨著高溫,你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