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鐵虞候在內都十分奇怪,一個個大眼瞪小眼,仿佛看在夏天看見了雪花,大少如果想活躍氣氛的話,這個笑話太冷了。
“哥哥,他們滴酒不沾,就不怕釀造的時候偷酒了,性格平和正好管理呀,怎麼看招收進來,都再合適不過。”鐵虞候麵麵俱到的分析,越想越覺得用這幾十人合理。
孫大少看他們一個個表現,實在是無語到了極點,感覺兩眼有些發黑,心口開始憋悶,胸腔裏火似的東西在燃燒。難怪鐵虞候認為和曲家競爭必敗無疑,如果不是有自己在,鐵家進軍酒界不铩羽而歸都難。
“調酒師不酗酒,不了解酒,談什麼品酒,論酒,賞酒,鑒酒。如果他自己都沒有激情,又如何能調製出風格迥異的美酒去感動別人呢,鐵老弟你定出的標準,適合運作酒類的運輸,他們去調酒,製出來也是索然無味,飲用的話如同嚼蠟,怎麼去吸引客人呢?”
鐵虞候也不是蠢笨之人,隨即明白,調酒師靠的是激情,這些人太中規中矩,把這個工作交給他們,不但貽誤了工作,也埋沒了他們,點頭表示同意。
沒想到這幾十人中還有6個不肯走,他們兩手不斷地摩擦著,兩眼盯著地上的雙腳,一隻腳在地上前後的摩擦著,嘴唇開合間聲音很小,弱弱的說:“東家,我們希望留下來,挑戰這份工作。”
孫大少驚奇的看著他們,兩眼就像發現了玩具的孩子開始慢慢放光,同時手指在桌子上習慣性的敲打著,裏麵有不一樣的意味,仿佛發現了有趣的事情。然後用玩笑的口氣說:“既然你們選擇留下,就必須做出改變,嗯哼,以後你們會開始喝酒嗎?”
幾個人長長的吐了口氣,做出很大的決定,緩緩地說:“我們會試著去嚐試。”
孫大少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呼吸轉急,緊接著逼問:“你們還會像以前那樣不愛發火嗎?”質問的語氣就像麵對的是強奸犯。
他們幾個都豁然抬頭,兩眼之中有精光閃爍,大聲的回答:“我們隨時會對自己覺得不舒服的發火。”
突然地變化,讓鐵虞候少爺一時沒適應過來,失神間,身子不自覺地一顫,頭上的帽子好懸掉落,太突然了。看旁邊笑嘻嘻看著自己的孫大少,鐵虞候可以用自己的人格發誓,這混蛋絕對是故意的。
看著輕易就可以撩撥起幾人的怒火,孫大少微笑著點頭:“很好,從今天開始,你們按規定的時間開始品酒練習,現在你們就可以去了。”
然後孫大少和鐵虞候開心的看著他們喝酒,一會功夫就醉的東倒西歪,一個個嘴角處滴著涎水,兩手鬆散的搭在壇子上,有的還不時咂咂嘴,鐵虞候看的嘴一抽一抽的,什麼事嗎,沒和曲家開始較量呢,先訓練出10幾個醉鬼來。
大少嘴角含笑看著他,兩眼卻異常的發亮,仿佛藝術家在審視自己的作品,嘴裏輕輕的說:“這是他們成長必須經曆的過程,隻有他們自己真正的悟了,才能帶人去領略酒中的真諦,要學醒,先學醉。”不知是和自己說,還是在勸慰鐵虞候。
太陽沉沉的墜了下去,點點的星光在天空中忽明忽暗,辭別了鐵虞候後,孫大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在夜風中,沉浸在無窮的遐想裏,自己終於開始登上舞台了麼,盡管自己現在的班底有限,不能帶給這個世界一個華麗的演出,但相信至少可以讓看到這一幕的觀眾小小的震撼下了。
轉眼間日月輪回,幾個月過去了,孫大少終於成為了負山境高手,負山境舉手投足皆可碎石,大少在碎石境時借助震蕩已經能夠做到,負山境後,他感覺中自己的感知能力大幅度提升,就仿佛一夜醒來,整個世界起了變化,在他眼裏事無巨細都變得那麼清晰,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寒蟬在鳴叫後的疲憊,樹枝搖擺的韻律,泉水底下時形成的歌聲,就連對自己的身體也有了更一步的認識,當自己全力鼓蕩時,筋脈中有龍吟象吼之聲,《龍象驚天功》和《裂天手》都有了次質的飛躍。
兩本書拿在手中翻閱,《龍象驚天功》此時看去已經是黃綠色的功法,《裂天手》更離譜的顯示綠色。功法隨著境界的升高可以升級?說出去,誰會相信。就是兩本書的編著者也認定了兩本書隻是藍色品質,沒有發展前途,在大少的手中卻有了驚人的變化,時也,命也,運也?
孫大少決定去找下鐵虞候看兩個人組建的我為酒狂發展的怎麼樣了,出門之後感覺隻是幾個閃身,就來到了酒樓外麵,享受著風馳電掣般的速度,大少心裏得意,俺現在也是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