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少看著炸藥在異界的處女炸那是相當的激動,曾幾何時,熱武器是他的最愛,終於讓這片土地上的人們見證了他的獨特魅力,孫立也是特別興奮,走起路來一腳高,一腳低,像在雲裏行走,倆手使勁掐了掐大腿,自豪的挺起胸脯,這就是先驅,心裏對自己說。
由於尹騰幾位消失的那樣徹底,沒出現倒胃口的場麵,大家吃得還是相當高興,同時心裏嘀咕,魚雷店魚丸做的一流,新武器也乖乖的不得了,可謂是樣樣精品,這家店值得信賴,有事找他們錯不了。伴隨著幾個新鮮美味的魚丸,魚雷這個名字深深的記在每個人的心裏。
大少看著人們看向魚雷時那信賴的眼神,不覺得一笑,孫立臨時起意做魚丸錯有錯著,現在魚雷的名字就和大餅,油條一樣深入人心了,無心插柳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凡事放輕鬆,努力了,就會有收獲。
孫府的傭兵團成員也陸續來到,短期的特訓過後,他們對熱武器的原理已經初步掌握,還是那群不起眼的低端武者,還是遲遲不見突破,然而任何小瞧他們的人,都必然為自己的態度付出代價。
白虎城太守府,太守皇親席被,慢悠悠的編織著竹篾,無論選材,加工,編製都那麼細心,仿佛他就是以此為生的工匠,事實也差不多,沒被重用前,他就一篾匠,靠手底下討生活。
就在抽竹條時,手指微微一抖,幾抹殷紅流出,席被把它靠近嘴邊,輕輕地吮吸,那樣子誰也不會相信麵前的是威名遠播,仁德布於四海的皇叔,他望向旁邊文生打扮的世子,“你是說尹騰等人死前,還聚攏在陷阱旁邊?”
世子搖頭晃腦,清秀的臉上見眉不見眼,笑的十分的開心,就連身上的衣服也跟著亂顫,“尹騰還真對得起他的外號,分毛必爭,舍命不舍財,那武器就要發動了,他們還不肯離開那幾批綾羅。笑死我了。”
尹騰仗著大將軍丁不二的關係,在白虎城中向來沒把太守府的人放在眼裏,四處敲詐勒索,橫行無忌,而太守席被則放任其胡作非為,在他搜刮後還安撫百姓,是以白虎的治安很差,席被的名聲卻是附近幾個城中最好的。
看著席慶幸災樂禍的表情,席被木然不語,眼睛望著手中的竹篾,翻來覆去的看,好像裏麵有珍珠似的。他眉毛忽然一聳,“不對,”把竹篾扔到一邊,“尹騰肆意搜刮,為的是討好同樣貪財的舅舅,好繼續高升,他愛財,更惜命,消失之前沒有離開,證明他絲毫沒意識到危險,盡管他隻有覆海之境,逃跑還是沒問題的,魚雷傭兵團的新武器,說不出的詭異呢。”
席慶聽到父親的分析,有些慌了手腳,“那怎麼辦,我本來想報個信給丁不二那廝,把責任推得一幹二淨,如果惹上什麼不能招惹的勢力,就得不償失了。”這種詭異的武器一般是門派中特有的,什麼門派也不是世俗勢力招惹的起的,與他們扯上因果,不符合席被的利益。
席被欣慰的看著席慶,終於學會思考了,兩眼之中有嘉許的意思,“一會你去探下他們的底,如果真的是那碰不得的人物,提醒他們下,賣個人情,如果不是,也努力親近他們,能夠殺死人,而不讓其自知,這樣的武器必須掌握在手裏。”說著把拳頭握了握。
席慶認真的點了點頭,眼角處寒光乍現,出了門後又恢複了嘻嘻哈哈的神情,給人的印象就一無所事事的富家子。後麵幾個人給他抬著琴向魚雷傭兵團走去。
大少坐在裏麵笑嘻嘻的看著往來不斷的人群,大家來這裏給傭兵團發布任務的,這些走來走去的都是錢袋子呀,如果鐵虞候那市儈在這肯定笑的合不攏嘴了,大少沒發現他自己的牙齒一直展現在外麵,潔白的牙齒可以粒粒數。
孫立緊張的忙碌登記著,以他的修為,額頭上居然出現了汗水,筆在紙上不停地跳動著,盡管勞累,可孫立的臉上流露著讓陽光失色的笑容,他很開心,或許這個舞台才能展現他的價值。
孫立對自己說,少爺的決定總是正確的,自己隻要跟著他的步伐就好了。於是又一個盲目的個人崇拜者誕生了,在鐵虞候之後,從此他的世界裏響起的隻會是一個人的聲音,為了實現他的目的,孫立可以不顧一切。
門口走進來一個書童,麵容清秀,臉上還有不曾逝去的童真,紅撲撲的臉蛋看上去特別招人喜歡,“哪位是魚雷傭兵團的主事,我們家少爺在摘星樓設宴,希望結識高賢。”語氣那麼的真誠,什麼人也不好開口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