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吃白食(1 / 2)

孫大少見周玲差點咬到筷子的表情,歎了口氣,“年輕人,怎麼這樣不細心呢,出門在外,忘記帶錢,什麼時候才能不讓人操心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不惜的說你的表情。

周玲抱怨的話剛到嘴邊,大少先說了出來,讓周玲已經調整好方位,準備好發射的炮彈在膛裏啞火,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怒視著孫大少,做人無恥也要有個限度吧,這個混蛋,你的底線在哪裏。

孫大少心虛的摸了摸下麵,一直沒有穿底褲的習慣,問題出現了,還是要解決的,大少咳了聲:“師妹,現在有兩個方案擺脫困境,要不要聽下呢?”大少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好像對這種情況早有準備。

周玲平複了下心情,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師兄,有話請說。”雖然有把這個無賴打一頓的心思可有主意擺脫困境,聽聽也是好的,眼下她真沒轍。

大少見她垂問,當然開心,“其一是,師妹留下在這裏打工還債,我繼續遊曆,以後回來接師妹。”看著周玲要發作的表情趕緊補充道,“其二,是沒留下來,在這享受,師兄我到外麵籌錢來贖師妹。”

周玲望著大少流露出楚楚動人的表情,軟聲細語的問:“為什麼師兄不肯留下來呢?”那脈脈含情的眼神孫大少不得不承認溫柔果然是女人無往不利的利器,如果換個人肯定敗下陣來,可惜他麵前的不是別一個人。

飯店的夥計走了過來,“兩位誰結賬?”恭敬地問完,兩手一垂侍立在一旁,有人說了,哪有主動讓客人買單的,這兩位的餐桌上除了餐具什麼都沒了,又一直沒有進一步消費的表示,再發現不了問題的話,酒樓裏的人可以進福利部門了,就是異界,對智殘的人士也有照顧的。

大少大刺刺回了句:“我。”手指在桌上輕輕彈著,二郎腿翹了起來,一副悠哉悠哉的表情,“不過,忘帶錢了,我倆打算一個人留下,一人去找錢,你以為怎麼樣呢?”

夥計差點氣背過去,如果沒聽到大少的話,看他的樣子就像和夥計討論要付多少小費一樣,沒錢擺這麼大譜,是你自己白癡那,還是以為別人白癡那?夥計耐下性子,“那兩位是誰想留下呢?”心裏已經想好了,如果是你的話想都別想。

大少和周玲聽到夥計詢問,同時把手指指向對方,異口同聲的說:“他。”

酒樓上所有目睹這一幕的紛紛議論,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果然不錯,眼前就是真實的例子,話說兩人是不太般配,可這個女人也太薄情了。嗯,沒錯,酒樓上大多數的男食客,現在都同情起了大少,認為周玲的不對。

周玲實在氣不過,“誰和他夫妻了,我們隻是師兄妹。男人應該有擔當才對嘛。”

大少這時眨著無辜的眼睛,對周玲解釋;“師妹,怎麼能這樣說,是我們還沒拜堂,不過有婚約嗎,一頓飯的小事,至於把多年的情分都拋下麼?”那樣子要多善良,有多善良,就是大少自己也被打動了,自己也相信了事情的真實性。

輿論的壓力還是很大的,許多惡勢力麵對強大的道德攻勢或者低頭,或者不得不有所表示,何況壓力下的隻是一個外表強勢,實則受盡委屈的小女孩呢,於是周玲沉默了。去外麵籌錢的事落到了大少的肩上,憑自己對某少的了解,他絕對會有意的延誤還錢的時間,讓自己在這多受磨難的,因為這也是自己原本的打算。

大少終於在人們的視線裏挺胸抬頭的走了,那趾高氣揚的架勢和剛才的可憐相相差天地,剛才還被他博取不少同情之淚的眾人,看他囂張的樣子,有走上來很踩一頓的衝動,丫的太欠扁了,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就大少這幅嘴臉,扔到馬路上被車壓十幾分鍾沒人不覺得解氣的。

大少沒在乎大家的反應,公義又一次站在了自己這邊,這話怎麼說來著,民心向背,群眾的眼睛自然是雪亮的,自己跋扈的外表下是顆脆弱的心,滿酒樓的人都感覺到了它的跳動,用一句名言來概括,隻要方向對了,全世界都會為你讓路。

酒樓門口,大少揮了揮手,擦去銅門上的汙漬,自己的形象模糊的出現在了上麵,瘦瘦的樣子一副衰樣,套用電影裏的一句台詞,這幅造型不去要飯,博取別人同情,真是天理不容了,話說如果靠乞討去為周玲贖身的話,到時候恐怕自己冰清玉潔的心上人在裏麵孩子都生出來了。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孫大少作為旗艦店的CEO,我為酒狂的大老板,對賺錢是很有一套的,眉頭還沒皺呢,計策已經像泉水一樣湧上心來。

孫大少先到角落裏,撿了大把的石子係在腰間,隨著走動裏麵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像極了滿兜的金銀,大少還是覺得少,又抓了幾把放在另一邊的口袋裏,兩邊此時看去都是滿滿的,他才稍微滿意。然後向著城中的賭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