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蓋天,方慶天,宋攀安聽大少如此道理,人怎麼能這樣呢,沒見識總要有點知識吧,沒知識得有點常識吧,沒常識總的有意識吧,就你長得那樣隻比勻稱強一點,怎麼就看見你後,沒人選我們了。
“那是,要說修為我們兄弟可能比你高點,但說到長相,我三個騎馬也追不上你呀。”三人恭維著,和死人製什麼氣呀,衝你這張嘴一會一定讓你死的很好看,咬著後槽牙想。
大少一副相信了他們話的樣子,把頭仰得高高的,完全不擔心脖子撐不住的話掉下來,兩隻膀子左搖右擺,屁股還得意的扭著,鼻涕朝天甩著,那是高調的不能再高調了,如果天上飄來片烏雲,不用懷疑就是衝他來的。
方氏倆兄弟和那位宋攀安感覺和大少在一起都不會走路了,因為無論邁哪條腿都會迎來周圍詫異的眼神,在心裏不住的告訴自己,他們是看的我們不認識的小子,和我們沒關係,心裏知道是一回事,自己的感覺是另一回事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大少仿佛要從他們這裏尋找自信,走一段就停下來,和他們探討自己是舉止迷人呢,還是相貌更討人喜歡呢,還是自己讓人羨慕的家世更加的讓姑娘們著迷呢,為了能讓行程快些,早點擺脫尷尬的的境地,三個家夥毫不吝惜溢美之詞,讚揚的話不要錢一樣的對著大少說。
周圍的人本來還因為三個人的衣著談吐沒把他們和大少歸為一類,畢竟他們身上有無缺宮的標示呢,無缺宮裏的人怎麼可能和這種人為伍呢,無缺宮裏都是神仙般的存在,此時聽到他們的阿諛之詞都想,無缺宮裏的人也就這樣吧。
大少借著戲耍這三個小廝的機會挫了無缺宮的威名,這絕對是意外之喜,許多人評價大少其實他並不擅長玩陰謀,然而往往某個不經意的細節,改變了事情發展的走向。
終於走到了郊外人煙稀少的地方,路程不是很遠,可對三人來說說不出的漫長,這一段時間,他們說的奉承話比他們聽到的都多,到後來,三個人開始不斷地揀剛說過的來講,他們深感到了詞彙的貧乏,表達的無力。
方蓋天方慶天兄弟頗有把農民翻身做主人的衝動,壓抑的太久了,兩人分從左右,大山樣地氣勢壓向大少,“人兄真是天上難有,地上難尋,有鑒於此,我們尋了此處風水寶地,把你種下,等到明年結出許多你這樣的英雄人物。”
說著同時往前一踏,仿佛天上的雲都低了,從上而下的壓了下來,大少很慌張的樣子,“物以稀為貴,我隻要一個就好。”
兩人獰笑著由不得你,龍虎亂舞,龍是火龍,猙獰的龍角向前伸著,搖頭擺尾,在空中帶起火紅的氣浪,虎是白虎,五行屬金,金風吹動,張牙舞爪,虎嘯三川,巨大的虎頭徹底連天帶著蕭瑟的風嗚嗚作響。
風借火勢,火助風威,天地為之變色,湛藍的青天被染成了火紅的顏色,周圍的花草樹木呈現枯萎的跡象,土地也變得幹燥,一虎一龍腦袋聚攏在一塊,身子盤旋呼應,稍微一個蓄勢,向前撲出,一道銀光筆直的向著大少射了過去。
爐火純青,火的極處是什麼顏色呢,紅色,綠色,藍色,青色,黑色,抑或白色,這些沒人知道,但此刻銀色的火焰絕對是方氏兄弟能達到的最強境界了,龍虎所化的銀色閃電,以極快的速度撲向了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