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什麼居心?”
牢牢鉗起夏候馨的手,南宮雪珂嚴厲逼問。
“我我……”她哪有什麼居心啊,就是想留在南宮熵身邊保護他的安全而己。
可是現在她是有口難辯了。
再看看南宮熵,他鷹眼盯著她一心想聽她的答案,跟他弟弟是站在同一條陣線。
他不相信她嗎,也認為她有什麼居心?
“熵,你要相信我。”
別無它法,唯有請求他相信。
如果告訴他,她懷疑南宮雪珂會對他不利才想方設法留下,為走捷徑才撒謊稱懷孕,他肯定會嗤之以鼻的了,而且還會認為她執意離間他們兄弟情誼,都死翹翹了還羅織美妙借口,可她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啊——不能告訴他她的身份,也不能告訴他其實從兩年前開始,他便被人追殺了,因為她現在拿不出任何證據。
“哥,難道你不想知道她謊稱懷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動機嗎?”
夏候馨覺得南宮雪珂在乘機煸風點火,離間她和南宮熵那岌岌可危的僅剩一點牽連。
“南宮雪珂——”怒叱,她大有潑婦罵街之勢。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隻要一碰上與南宮熵有關的事,她平日的機智冷靜便不知丟到哪個呱哇國去了。變得容怒,變得衝動。
最讓她可氣的是南宮熵自始至終沒有表現出一點點對她的信任。
“夏候馨,雪珂問你話你沒聽見嗎?”
南宮熵怒責。
他是很想知道她慌稱懷孕背後的動機沒錯。
因為對於她的事他可以說是徹頭徹尾的一無所知,趁這個機會他想多了解她。
他相信她不會陷害他,不會有什麼對他不良的企圖。
雖然不了解她,也拿不出任何說服得了自己的事實證明,可他就是無條件地相信她,正如一開始他會無條件地輕易愛上她那樣。
他相信每一個慌言背後都有一定的原因,他希望她可以毫無保留地告訴他這個原因。
他們之間需要建立信任。
“我我我——”
讓她說什麼好呢,她覺得自己被逼到退無可退的角落。
“說啊。”
南宮熵與雪珂異口同聲逼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