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懷我的孩子嗎?”
“我——”
“或者是——孩子根本不是我的,出生之後你怕穿幫?”
不由控製地,他又想起了在餐館她跟小白臉打情罵悄那一幕。
“除了我之外,你還有別的男人嗎?”
他很在意,雖然這個問題以前從來沒有問過她,是因為怕問了之後答案是讓他失望的。
現在,他要弄清楚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他的種。
“你回答我啊。”
如果說孩子不是他的,她就可以自由決定孩子的生死嗎?
因為又一個慌言的誕生,夏候馨感到心如搗鼓,徨恐不安。“我——我——孩子——”
要嗎,要說慌嗎?“孩子是——他是——你的——是你的——”
在他的盯視下,她還是不夠膽量說慌。
他那可怕的眼神好象隻要她騙他一個字,就會毫無猶豫地把她掐死一樣。
“除了你之外,我也沒有別的男人。你在餐館裏看到的那個男人他叫小白,心露說他是同性戀。那天他摸我的臉隻是有關美容方麵的問題。”
“好,我暫時相信你。”
瞟了眼他,難道他沒有什麼要對她說的嗎?
“既然你對我解釋,我也對你解釋。其實我跟小天後也沒有什麼。”
他沒有騙她,那天他和小天後進了時鍾酒店之後,麵對小天後惹火的身材他竟然提不起任何興趣,滿腦子都被夏候馨的影像占滿了。
他丟下小天後到經紀人那裏喝了一天晚上的酒,第二天他猜想夏候馨可能會在家裏等他,於是他把經紀人女友的口紅塗在臉上,再剪幾根假發放在肩上,看她會不會吃醋。事實證明她這個人根本不知道醋為何物。
“呃?”一眨眼,夏候馨有點不能置信。
麵對大美女他會不動心?
“幹嘛這樣看著我?”
南宮熵竟然破天荒地臉紅,一副不好意思的窘態。
讓心愛的女人知道他的底牌是他的失誤,他還不知道她對他是否有情呢。
大千世界情與欲的結合有太多太多如泡沫一樣的愛情,而他不要那種一戳即破的愛情。
他要是的信任、真誠,還有無論身處何種情況、何時何地、也隻屬於彼此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