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心無時無刻不在忍受著血海深仇的煎熬;每當這時,他便有種毀滅整個世界的衝動,但外公那句好好的活著,讓他怨恨的心意此次被撲滅...
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生死仇敵就在眼前,而無動於衷!
所以易木玄想發泄,想宣泄出內心的痛苦煎熬....
因此,伴隨著衝天煞氣而出,渾身撒發著冰冷寒意的易木玄,一路走到擂台,眾人無不麵露畏懼的給其讓路,生怕一個不小心便命喪於此,可就不是開玩笑的了!
擂台之上,易木玄手係白布條,玄鐵重劍被一路拖拉在地,冒出炙熱的火花,冷漠嗜血的雙目環視了一周,漠然說道:“不用耽誤時間了,你們三個一起上吧!”
“嘩!”
圍觀的眾人如同炸開了鍋一般,紛紛議論眼前之人是不是被勝利衝昏了頭腦,還是被驢踢壞了腦袋,變得秀逗了;不過這樣一來,眾人的心也被提升到了極點,以一對三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看到的,甚至於某些人已經開始架起盤口,進行賭博...
“嗖、嗖....”
一閃而逝,三道黑影從人群中射*了出來,不分先後的佇立在擂台之上;為首黝黑矮胖三十出頭的男子,手持精鋼板斧,雙目冒火的叫道:“你個毛都沒紮齊的屁孩,居然敢這般無視你家爺爺,今天爺爺定讓你嚐嚐我手中的板斧的滋味!”
其後一人,亦是三十啷當的樣子,手無一物,卻從他那鷹眼般銳利的目光可以看出,此人絕非善茬;最後一人手持一枚精鋼長釘,泛著有綠色的金屬光彩,讓人不由的忽視了她還是一個嫵媚的女身!
手持板斧之人名為丁振,自詡名號斧聖,手無一物之人名為王博,卻是一個隱匿暗殺高手,從未有人見過他的武器藏於何處,自詡名號鬼殺,至於最後一個女子,卻是獨門暗器高手,配合著獨門打法,所向披靡,名為馮娟,自詡名號毒娘子;此三人無一不是星竅階七重天的高手,易木玄雖然很想痛快打殺一場,但對於剩餘三人,能夠一路披荊斬棘殺過來,還是很看重的。
麵對丁振的囂張,易木玄平淡的說道:“厲害不厲害,隻有試過才知道,難道你做那事,也隻是用嘴來弄不成!”
丁振被說的一頓糊塗,隨後看著圍觀眾人捧腹大笑,方才醒悟過來,黝黑的臉龐瞬間漲紅起來,手持板斧大聲咆哮著衝了過去!
此人雖然魯莽,但一手板斧還是使得如火純情,掄、劈、砍、紮、削、掃無不在進攻的瞬間體現出來,配合著丁振的修為,可以說得上是所向披靡!
易木玄並沒有使用自創的殺招,而是憑借著修為,硬抗丁振的每一次進攻;隻有那兵器相撞的真實快感,才會讓易木玄忘記短暫的痛苦折磨,每一次拚殺,易木玄無不奮起抵抗,玄鐵重劍所傳來的震裂感覺,更是讓易木玄戰意攀升!
反觀兩位二人,並沒有尾隨而上,而是一旁靜靜地等候時機,以待時機成熟,給予易木玄致命一擊....
“他姥姥的,真是怪了,這小子莫非是從娘胎裏便開始修煉了,在這樣拚下去,也不見爺爺我有什麼好處;反而便宜了那兩個家夥,可就有的不值的了!”兩人相互拚殺幾十回合,卻是絲毫沒有一方敗敵的跡象;身為對戰之人的丁振,那不常用的小腦袋也開始賊溜溜的旋轉了起來,誰說四肢發達就一定頭腦簡單的,這不!丁振就開始耍起了小聰明...
瞅著一個空擋,丁振故作不敵,一個艱難的‘趔趄’,躲過了易木玄的致命一擊;玄鐵重劍被板斧堪堪架住,肩膀卻還是被劈中三分,鮮血瞬間滲了出來,丁振麵色‘一驚’,狼狽的一個驢打滾,衝著那兩人叫道:“點子紮手,你們還不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