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兄果然是性情中人,請!”白景琦高興地說道。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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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之上,易木玄二人坐於對麵,白景琦先把話吧扯出的說道:“不知易兄是哪裏人士,為何落到與她人為跟班的田地!”
易木玄說道:“往事不堪回首,還是不說了;至於為何慘遭這門子破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第一次相逢,我便看出易兄他日必定不是池中物,如果有朝一日飛黃騰達,還請別忘記小弟我,這個曾經與易兄共飲一酒的人啊!”白景琦性情的說道。
“哈哈...那我就借白兄吉言了,他日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必不忘兄台今日所言之事!來...喝一杯!”易木玄說道。
“好...喝!”酒杯輕輕的撞在一起。
夾了一口菜,易木玄再次說道:“我看白兄衣冠著戴似乎也是那名門望族之後,卻與那些紈絝子弟不同,沒有那種氣勢淩人的惡習...就這一點,白兄很合我的脾氣,就為我們脾性相投,幹一杯!”
白景琦爽快地說道:“酒逢知己千杯少,易兄的脾氣也很豪爽,幹了...”
一杯熱酒再次下肚,兩人的話題不由得多了,便見白景琦說道:“其實我認為這個人與人之間並沒有什麼不一樣,那些仗勢欺人之輩也是承蒙祖上庇護,如果脫去那層光環,他也不比平頭百姓好哪去...易兄,你說我說的是不是這個理!”
易木玄點了點頭,讚同的說道:“白兄能夠以自身便是名門之後看懂這個道理,我想白兄的家業能夠有白兄這樣的人專政,絕對會更上一層樓!”
“唉!哪有這麼容易,越是家大業大的家境,步步才是艱險啊!不說這個了,說這麼些掃興的話幹什麼,我們繼續喝酒!”白景琦說道。
酒杯放下,易木玄說道:“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我想白兄該說實話了,白兄不可能就為了喝酒,而請我一敘吧!大家都是豪爽之人,什麼事也不必掖著了,痛痛快快地說出來,也省的膈應得慌,對吧!”
白景琦聞言,拇指一伸說道:“易兄果然是快人快語,那我也就不再隱瞞了,反而顯得兄弟這個人太俗氣了;我跟表妹也就是葉媚娘從小就是青梅竹馬,我很喜歡她,她卻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而我呢?發現你跟我表妹很合得來,她似乎對你有點意思,所以呢?”
“白兄,你可千萬別誤會,我跟她是不可能的,我是人類,而她卻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再說我可受不了她的脾氣;如果白兄真的有意的話,我可以替你們兩人撮合,也算功德無量的事情!”易木玄搖頭說道。
白景琦擺了擺手說道:“易兄,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並不是讓你退出,我也沒有仗著自己的身份讓你不和表妹來往;其實我的意思呢?隻要表妹幸福,我都會大力的支持,也會默默地祝福他們百年好合的,這麼多年來,你是表妹唯一看上眼的人,我又怎麼會讓表妹傷心呢?”
“不可能!什麼事情我都可能答應,唯獨這件事情我絕對不同意!”易木玄強硬的否決道。
“難道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或許相處時間長了,你就會感覺到她的好了!”白景琦不死的說道。
易木玄還是搖頭的說道:“說實話我很佩服白兄這種舍己為人的大無私精神,何況我亦是有妻之人;而且感情這東西不可能就是不可能,絕對沒有討價還價的事情...我們別說這了,痛痛快快的喝幾杯,豈不是更好!”
“好...我就聽易兄的,來...我們不醉不歸!”白景琦說道。
“幹...不醉不歸!”易木玄也豪言壯誌的說道。
“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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