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兄,你覺得在下給易兄你的驚喜,如何,是否能稱得上驚喜一個!”客棧之內,蔣昌義微笑的說道。
易木玄滿意的說道:“那是自然,如果蔣兄準備的事情,還算不上驚喜的話,試問這天下,還有什麼算得上驚喜的!”
“隻要易兄滿意就好,牽頭羊我已經做了,接下來的就得靠易兄的手段了,能不能留下他們,我可就沒有什麼注意,完全要憑借易兄手段了!”蔣昌義喝著茶水說道。
易木玄自信的說道:“那是自然,隻要被我收服的人,還沒一個想著要私自離開的,相信不用多久,即便我攆也攆不走他們,而且不用多久,龍門的實力,能夠再進一步!”
“如此的話,我就先預祝易兄馬到成功,基業如日中天,以茶代酒,先幹為敬!”蔣昌義掩麵喝下茶水,算是恭賀。
易木玄也微笑的說道:“請!”
“對了,蔣兄,我有一事不明,蔣兄既然是四海商會的操控者,為何不要真麵目示人,反而在四海商會供奉麵前,要刻意壓低聲音,還要蒙著麵紗!”易木玄好奇地問道。
蔣昌義解釋道:“四海商會現在算是如日中天,事業蒸蒸日上,難免有些宵小之輩,渾水摸魚潛入其中,為了安全行事,隻好喬裝示人,讓人猜不出我的底細,這樣才有利於,我能夠安穩的發展下去,隻待時機成熟,我便可以以真麵示人了!”
“哦,原來如此,蔣兄的想法可真是嚴謹,在下佩服之至啊!”易木玄讚賞的說道。
“哈哈...易兄說笑了,說到底還是性格膽小,不想這麼早,就讓易兄來幫我收屍!”蔣昌義滿開玩笑的說道。
易木玄哈哈一笑,說道:“不知蔣兄此次前來,是否可以多呆些時日,那我們兩人,也能把酒言歡,敘敘舊,豈不是妙事!”
“我也想啊,隻是現在四海商會正在全麵發展,實在脫不開身,此次前來,便是為了交送這些散修,把酒言歡的事情,也隻有等到時機成熟,四海商會能夠徹底穩妥,才有閑情逸致,能夠貪喝幾杯!”蔣昌義為難的說道。
易木玄有些失望的說道:“這樣啊,那真是可惜了,不過蔣兄能夠以大局為重,不迷戀酒池肉林生活,還是值得別人稱讚的!”
“哈哈...易兄把我說的也太神聖了,我可沒這麼高尚啊!”
....
雲霧山,位處於百煉宗西北方,連接與天一門,隻要越過此山,再步行數十日,便可到達天一門的界域;此時在雲霧山山腳之下,五十餘人麵色疲憊的向前趕著路,個個細皮嫩肉,顯然是富家子弟,叫苦不堪的不願前行!
為首一老一少,看著身後的族人,如此行為不堪,難成大器,不由得搖頭歎氣起來,而那一老一少不是別人,正是準備亡命天涯的姬山、姬無形;在其身後之人,自然是他們的姬姓一脈,隻不過奢侈繁華的生活,早讓它們摸去了銳誌,個個如同喪家之犬一般,毫無鬥誌可言,更別提重現烈焰宗盛世!
“老子不走了,實在走不動了,是什麼鬼天氣,到處都是霧氣彌漫,而且大道不走,烈馬也不讓騎,偏偏要走小道,還盡往山林裏鑽,老子說什麼也不幹了,要走你們走吧!”一名姬姓一脈的青年,氣虛喘喘的靠在一塊石頭上,大發牢騷不願前行。
“姬股,你給本宗主起來,本宗主命令你,繼續前行,你要記住,你還是姬姓一脈的後人,烈焰宗的前程,還要靠著你們來完成!”姬無形大發雷霆的嗬斥道。
姬股不屑地說道:“你省省吧,還宗主,宗門都沒了,還有什麼宗主,當初推薦你為宗主,是你可以領導烈焰宗,我們自然是為你是從;但現在烈焰宗沒了,你也就隻是一個姬姓一脈的族人,你還有什麼資格命令我!”
“好,好你個姬股,看來你是存心與本座作對,你真以為本座不敢殺你麼,本座再給你個機會,如果再不起來上路,本座便讓你長埋於此!”姬無形麵露凶光的說道。
被姬無形這麼一盯,渾身一陣毛骨悚然,但姬股還是強自鎮定的反駁道:“你要殺就殺,反正遲早都是死路一條,還不如趁早死了算了,免得遭這麼大的罪,還要再死;還有,如果不是你,鬼迷心竅,想謀害下屬宗派的東西,會早來百煉宗的滅門封山之災麼,現在好了,倒是拿我們出氣了,你憑什麼啊...”
“不憑什麼,就憑我現在便可以殺了你!”雙眸殺意隱現,揮手之間,一道寒芒一閃而逝。
“噗!”
刹那間的功夫,便見姬股不可置信的,捂著不住流血的脖頸,一道血痕赫然在脖頸之上,一口鮮血轟然吐出,雙眸不甘的摔倒在地,氣絕身亡而死!
“啊!”
姬姓一脈的眾人,頓時失聲大叫起來,他們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一言不合,便要殺死自己的族人,姬無形的身影,瞬間在眾人的印象中,成為了惡魔的存在;個個噤若寒蟬,不敢直視姬無形,站在前頭的姬山,也隻是搖了搖頭,並沒有斥責姬無形的過錯,或許在這是非之秋,鐵血手段才是鎮壓的最好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