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這位缺心眼的彪哥，不然不會有人告訴我的。
——停下，停下。把顧巧雲和他們倆個都找來！
“林大人別聽這他胡說。他就是一個呆子。”
“別讓我說第二遍。”看我要發火，她答應了一聲趕緊去找了。
“小雲這是你幹的嗎？”我指著倆個人身上的鞭痕問著她。
聽我這麼一問，她把衣擺往上一撩。熟練的跪了下去，雙手合在一起規矩的放在腿上。
“是，是我打的。怎麼了？”她跪是跪了可是沒有半點認錯的意思。
“為什麼跪下？知道錯了？可怎麼沒有一個認錯的語氣呢？”我學著指導員批評我的樣子對她說著。
“這不是跪，這是正坐。這樣與林中尉說話方便。敢問林中尉，小雲何錯之有？”
原來這是坐不是跪啊？我恍然大悟。一看小雲正坐跟我講話，他們倆也同樣坐了下去。不過樣子沒她好看。
“為什麼給他們打成這樣？你有什麼權力這麼做？他們是奴隸嗎？國歌裏的頭一句話是怎麼唱的？”
“那難道犯了罪就不應該懲罰嗎？”
她說到這趙三郎和萬大彪兩人連連點頭。說著：“是、是應該處罰。”“小雲姑娘做的沒錯。”之類開脫的話。
“你們兩個閉嘴，給你們打成這樣還替她說話。你們還有沒有原則。她再這樣下去以後還怎們得了？”兩人不說話了。
小雲依然是不服氣的表情，扭著頭向高處瞅著。
“小雲同誌，請你端正態度。批評你的目的是懲前毖後，治病救人。他們有錯，可遠沒有像你說的那麼嚴重。這樣的處罰太嚴重了。我要你誠懇的向他們道歉，並保證以後不這麼做了。”
我認為小雲會聽我的，不管是情願還是不情願。都會去認個錯，這件事也就過去了。我主觀上還是有點給自己找回點麵子，也給兩個陪我喝酒的兄弟找找麵子的意思。可沒想到我說完半天她也沒有行動。
“小雲同誌，你還有什麼想不通的嗎？”
“中尉大人，小雲問問。眼下是公事還是家事？”
“什麼意思？”
“公事的話，小雲有話要說。家事的話，小雲低頭認錯聽候發落。”
“哈！大家都看著呢！也都聽著呢！這也是讓大家知道公民權利如何不受侵害。理，越辯越明。當然是公事。”
“新法我不知道。舊法他們倆犯的是死罪！我在刺史大人府中對舊法略知一二。”
“開什麼玩笑！喝喝酒就能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