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銅錢風水師在死的時候基本上都會在臨死前布上一個足可顯示自己風水術的風水局,此局堪稱是此人一生風水術的精華所在,借此將銅錢傳下去,同時又能在很多人心目中揚名立萬,不過也有些風水師臨死前不願意傳遞銅錢,最後跟著自己陪葬了,這也是為什麼現在的一錢風水師越來越少了。”喇嘛頗為感慨的說道。
沈江濤目光一閃,沉默少許後,沉聲道:“依照前輩所言,他們都是來這裏破風水局的?可是據我所知,這周圍並沒有什麼風水局。”
“哪有那麼簡單,此番他們前來定是從哪裏得到了有關令鑰的風聲才來此尋找。”
“令鑰?”沈江濤眉頭微皺。
“不錯,說來這個擺陣之人也是個奇葩,你說水道子前輩擺下一個風水局多好,可偏偏擺下了十個,而且這十個風水局都需要令鑰才能進入,搞的人亂糟糟的,真是奇葩。”喇嘛古怪道。
“水道子?十個風水局?裏麵有十枚風水銅錢?”沈江濤臉色一變,驚訝的吐出一連串問題。
這些信息來的太過突然,尤其是水道子三個字,此人在公孫墨白的手記中出現過,而且與李易山有著直接關係,若是能去一趟他所布置的風水局,很可能會找到有關公孫墨白手記中的活龍穴。
喇嘛苦澀一笑擺了擺手道:“哪裏有那麼多的銅錢,這十個風水局中僅有一枚銅錢,即便是得到令鑰破了風水局,也僅僅隻有十分之一的機會獲得罷了,而且這也僅僅隻是傳說罷了,至於到底有沒有還兩說呢。”
“十分之一的概率,何不找其他的風水局,要同時擠這十個風水局呢?”
公孫墨白看了一眼沈江濤,伸了個懶腰露出頗為失望之色,“哎,看來你還沒有明白我說的話,以為這銅錢那麼容易獲得,魂知道那些變態風水師在臨死前會找哪一塊寶地設下風水局,這次的風水局是明麵上的,雖說讓眾人等了四十九年,而且幾率又少,但好在讓他們有了送死的方向,嗯……不對,是獲得風水銅錢的方向”
沈江濤沉默起來,既然是明麵上的風水局,這些風水師為何要等到現在呢?難不成這些風水局被關在了一個地方時至今日才現世?
到底是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沒等沈江濤再問,喇嘛繼續開口:“之所以要等,那是因為設立風水局的那塊地是一塊頗為詭異之地。”
沈江濤眉頭微皺,看了一眼喇嘛,沒有說話。
“其實水道子雖說是一個比較奇葩的人,但風水術倒也奇特的令人發指,他堪輿的乃是一塊特殊的極陰之地,當年水道子找了很久才找到的,據說此地在抗戰時期,是一處遊擊隊的大本營所在。
當時我國這支遊擊隊讓那些倭國可謂是吃足了苦頭,所以那些倭國人對他們恨得內心直癢癢,但卻對他們沒什麼辦法,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但後來遊擊隊裏招來了一個名叫張曉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