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蒙哈薩和安希洛布再走進木樓,眼前的情形頓時讓他驚訝。
沈江濤還在撒灰燼,但他最先撒灰燼的那個人,已經不再慘叫,一旁的畢摩也讚歎不已,不斷念誦頌詞。
安希洛布提著一籃子馬糞,看到這種情形,瞠目結舌。
“你拿出去樓外慢慢吃吧。”沈江濤撒完灰燼,過來看了一眼安希洛布手裏的竹籃,衝他淡淡的了一句。
烏蒙哈薩走到沈江濤旁邊,佩服的問:“他們得救了嗎?”
“還沒有。”沈江濤擺擺手:“明就差不多了。”
擁進來的那些病人家人紛紛問:“明就好了?”
“應該可以。”沈江濤又補充:“現在黑雲煞已經破除,那個墓穴的煞氣已經消除,很快這些人就可以下地,不過身上的疤痕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複,而且因為之前經常使用麻醉藥,對他們的皮膚和感受神經也造成的傷害,這些就不是我能治療的了。”
一聽沈江濤這話,烏蒙哈薩和那些村民都欣喜不已,別是傷疤和麻醉藥帶來的傷害,就算比這更嚴重的傷害他都能夠接受,隻要能保住這些人的命,那已經是萬事大吉了。
醫生孜莫阿依和村民們解釋了一下麻醉藥要恢複,隻能靠慢慢調養。
經過一的忙碌,所有人都很累了,再加上病人的病情已經得到控製,於是都回家休息,隻留了烏蒙哈薩、孜莫阿依兩人留在這裏木樓照看。
兩個漂亮的咯葛族少女更是將沈江濤拉到一個木樓休息,勞累了一,在兩個少女幫忙泡了個澡後,沈江濤倒到床上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聽到鳥叫聲和人的喧鬧聲。
沈江濤從床上爬起來,他所住的木樓外麵似乎聚集了很多人,打開房門,就見很多沃嘎村的村民聚集在外。
“難道是那些病人的病情又出了什麼變故?”沈江濤有些擔心。
卻見烏蒙哈薩在村民的簇擁下,朝自己走過來,這些村民一個個眼神發亮,神情興奮。沈江濤剛好詢問,就見幾個村民直接跪到了他麵前,不斷磕頭。
很快,後麵的村民也都跪下來。
這些讓沈江濤更加手足無措,烏蒙哈薩走到他身邊和他解釋。
這是沃嘎村的自古以來的習俗,為感謝恩人都會給他跪下,沈江濤隻得接受,同時也尷尬不已,他長這麼大以來還從來沒有受到他人的跪拜。
就在沈江濤滿臉通紅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人群分開,抬頭一看,村長烏蒙爾博朝沈江濤走了過來。
烏蒙爾博臉上掛滿了歉意,整個人在此時也略顯蒼老。他看著那些跪拜在地的沃嘎村民,自己也上前幾步,要與他們一同跪拜。
但在烏蒙爾博剛剛彎腰的那一刻,沈江濤連忙上前製止住他的行為。
“村長,您這是幹什麼?他們這樣做我已經很過意不去,您這麼大把年紀,我怎麼能受得起?”
著沈江濤轉身又看向其他人,然後和烏蒙哈薩:“烏蒙哈薩,你趕緊帶著這些人起來,你們的盛情我已經心領,我隻是做了應該做的事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