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並沒有如此簡單就結束的意思,馬二胡的屍體居然殺到了瘋人院裏。警方接到消息立刻包圍了瘋人院,馬二胡好像並不在意外麵的警察。徑直的來到自己曾包養的小三麵前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口水流了一地。
要多惡心有多惡的,可憐的小三已經瘋了。馬二胡還不放過她,小三看見馬二胡已經嚇的瑟瑟發抖了。卻還是被馬二胡一把掐住了脖子,小三的身體在停在半空中一陣亂踢。室內一片腥紅,瞬間隻剩下一具幹枯的屍體。馬二胡滿意的笑了笑,往大門外走去。
見有人從裏麵走出來,一看正是他們尋了多日的馬二胡。集體開槍射擊,那些子彈打在馬二胡身上都彈開了連撓癢癢都算不上。馬二胡似乎對這些警察沒興趣看都不看直徑的往外走去,任由子彈打在自己身體上。見子彈射擊都沒事,沒人敢在追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走遠。
第二個被害者,是馬二胡的結發妻子,下場和他包養的小三一樣。沒想到馬二胡這麼狠,連自己結發妻子都不放過。活著時候眼裏從來都沒有她,甚至公然帶小三回家過夜,把她當豬狗一般的使喚。他死了,她好不容易解脫了剛過上幾天的好日子,卻仍逃不去他的手掌。
經過幾次的失利,警察們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想抓吧,又沒能力。那怪物一樣的東西誰敢輕易的去招惹,那可是要命的玩意。不抓吧,上麵又不好交待。警察局局長坐辦公室裏苦思苦想,仍是想不出一個好辦法。難道就任其這樣下去,這到底是那跑出來的怪物啊,苦悶,無限的苦悶……
“紫塵情況怎麼樣?”月光下白衣,長發搖曳。澄月輕聲的問道,四下都是無人的荒野。空蕩蕩的荒野上隻有一人一蝶,青色的蝶,靜靜的飛舞在女子的身旁。最後停在了澄月的肩上,似乎在交流著什麼。荒野上隻有呼嘯而過的風,一切都淹沒在風聲裏。
此後的幾天都裏再沒有任何動靜了,連一直在瘋狂殺人的馬二胡都像是突然蒸發了似的半點動都沒有。俗話說的好,表麵的平靜隱藏不住黑暗深處的暗湧。越是平靜就越要注意,因為這可能是危險來臨的前兆。可是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大家都已為危險已經過去了,都處於鬆懈的狀態。
夜深了。那輪圓月兀自穿過薄雲,窺探著這個漆黑的,寂靜的夜。解暮軒靜靜的朝自己居住的地方走去,小玉身體康複的第三天,解暮軒便全身心的投入了工作。盡力用加班的時候來彌補自己請假遺留下來的工作,雖然新上司很體諒他的難處,派了同事來幫助他。可是同事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他怎麼好意思拖累同事陪他到半夜三更。所以便叫同事先走了,自己一個人挑燈夜戰。
想起那時瘦弱的小玉,解暮軒的心就如刀絞一般的疼痛。這個自己口口聲聲說要給她幸福的女孩,卻差點死在了自己的身邊。自已卻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受病痛的折磨。隻能在心裏罵自己無能,是個連心愛之人都保護不了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