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暮軒一時被澄月問的語塞,他不知道她說的是真還是假,但是他知道他現在所擁有的幸福實在是太夢幻了,有時候連他自己也在懷疑這一切的真實度,每一次他都會找各種理由來幫助自己打消疑慮。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解暮軒又一語驚慌了,又一次心虛了。他對自己沒把握,對自己所堅信的幸福沒把握。
“澄月。”紫塵輕喚了一聲,他實在是不願看澄月這樣子。澄月所受的苦實在是太多大多了,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陪在她身邊。他很清楚她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外冷內熱是她永不變的本質。
麵具下的澄月是他無法麵對的,澄月現在之所以戴著討厭的麵具也是因為他。紫塵隻想能陪澄月多一天就好。不管澄月要做什麼,自己都會粉身碎骨的去為她完成,他隻知道澄月的出現才讓他知道漫長的生命竟可以是如此的美好,她永遠是他生命中最炫麗的那株桃花。
“就算是一隻螻蟻也有自己想要的生活,也會為了自己的那個夢想而去努力。不管我解暮軒是有多麼的不起眼、多麼的被人看不起,我也有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別人沒有權力說三道四。”
解暮軒終於把心裏的話都暴發了出來,他不明白幸福對別人來說是那麼簡單容易。為什麼放到他身上就不行了,為什麼他就沒有追求幸福的權力。為什麼總是會有意外來破壞的他的幸福,為什麼要對他如此的殘
“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也不想知道你們想要做什麼。但我隻是一個普通人。那種放到人群中就再也找不到的普通人,我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現隻想和我心愛的人在一起,我隻想有一個完整的家。”
就算自己心裏對這份突如其來的幸福也沒有必勝的把握,但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去抓住,去保護。就算被傷的體無完膚,摔倒再也爬不起來,也要爬著前行。解暮軒就像一隻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在這一次又一次的打擊中頑強的活著。
“有些事讓你看清楚也好,你走吧。”澄月輕歎了一口氣,在她的心中空蕩蕩的,但是在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上,她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但又說不清楚是什麼。畢竟現在再不是以前,就算是他是自己的仆人也有選擇的權力。
“你真的讓我走嗎?”
解暮軒不敢相信她說的話是真的,就在剛才她還威脅著要取他的性命,怎麼這會她又大發慈悲之心放他走。真是個怪人,剛才還對他要打要殺的,性子轉變的真快。都說女人是善變的,她該是其中的極品吧。
“是走,是留,在你,不在我。反正,結果都一樣,你還是會回來的。”
好像貓捉住老鼠一般都不會馬上把他吃掉,都先會把獵物玩個半死再慢慢的吃慢。解暮軒感覺自己就是那隻被吃定了的小老鼠。而且自已麵對的不是一隻大花貓,是一群餓的饑腸轆轆的大花貓。自己隨時都有被撕碎的危險,在這一群笨貓中最有可能勝利的應該是眼前的這兩隻。
雖然,結果在解暮軒中早就很清楚了,但是他這個人就是很不願意麵對現實,總是心存僥幸。現在,既然他們都放他走了,那他就趕緊跑,不然一會對方又改會主意不讓他走那就麻煩。
“真的讓他就這樣的走了嗎。”
紫塵看著解暮軒狂奔的背顥,想笑卻不能笑。因為澄月的臉色一直是緊崩著的,此生若是澄月不高興,那他也不好過。他的心和性命早就已經交給澄月了,這世間隻有她才能有資格駕馭他紫塵。
“他會回來的。”
澄月的話就像魔咒一樣,隻要她說解暮軒會回來,那結果一定是那樣的,不論回來的是人還是屍體,在本意上都沒有多大差別。有些人若是攔不住,那不如就此放手。等到他徹底明白和看清他會狂奔著回來找你,求著你為他解脫。
人就是太過固執才會如此的多災多難,倘若能稍稍的看開一點那結果會不會有所改變呢?為什麼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才清呢?究竟要經曆多少三災五劫,才能真正的脫永劫,得到永生的解放呢?
或許此生此世都不可能了罷,這誰又能真正的說的清楚呢?命運隻不過是上天給你開的一個很大的玩笑了吧,你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