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流著口水做夢的狐狸身上也感覺暖洋洋的,不知不覺中又恢複了人身。龍邪將眼神從那天邊的彩虹轉移到懷裏,一位穿著大約衣衫的美男子正熟睡在他懷裏。那可人的薄唇邊還流著可愛的口水,那模樣確實是很勾人。
雖身邊一個男子,但是卻長了一幅比女子更加柔美的麵孔。人們通常都隻知道在狐狸精長的漂亮的,可是平常人們見到的可都是些女狐狸精。卻是沒有想到男狐狸也生的這樣誘人與女狐狸精相比還要稍勝一籌。
“火狐,醒醒。”
龍邪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個如此俊逸的美男子竟然如此的失態。要知道火狐平時是最在意自己的外表的,他時常強調什麼都要做到最優雅最高貴什麼的。如果讓他知道他現在是如此失態,他一定恨不得一頭撞死得了。
尤其是在龍邪的麵前出這樣的糗,龍邪的衣襟已經被火狐的唾沫弄濕了一大塊。這家夥也不知道還要在他懷裏睡多久,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他來了還在他懷裏裝睡。這他可就冤枉火狐了,那家夥還能是在做夢。
好不容易才做了一個如此美好的夢,怎麼舍得就那樣輕易的醒過來。當然是能睡多久就死睡多久,他還希望著這個美夢永遠不要醒。卻不知道這個夢的構成者腦門上的黑線已經多到再也放不下別的黑線了,眼神很是無奈的看著懷裏的這隻死狐狸。
也不知道它到底是隻豬還是一隻狐狸,可它確確實實是一隻狐狸。隻不過是一隻比豬還能睡的睡狐狸罷了,龍邪不斷的喊著火狐。無論龍邪怎麼叫自已的名字,火狐都把那喊叫當成是自己在做夢。
因為他打心眼裏認定那個叫龍邪的家夥是不會來這自己這裏的,更不會這樣好心的讓自己躺在他懷裏。隻有在夢裏自己才能和他靠的如此之近,可是漸漸的火狐的神智便有些清醒了,越來越覺得這個夢是如此的真實。
這麼一想來才慢慢的將眼睜開,龍邪那張臭臉瞬間便出現在火狐的眼前。驚的火狐將眼瞪的大大的,心裏一直在喊不可能。這怎麼可能,難不成這家夥轉性了。還是這家夥喝醉了走錯地方又向上一次那樣認錯人了,反正這個家夥正常情況是不會來這裏的。
“醒了,就趕快下去。”
依舊是冷冰冰的眼神,冷冰冰的語氣。他是叫了多久才把這纏人的家夥叫醒的,他心裏一直想著如果這家夥在不醒過來。他該不該考慮用點別的方法來叫他,比例架上一個架子,底下在放點柴火之類的,再把那睡得如死豬一樣的家夥放在架子上。
用小火慢慢的烤著,等烤得半成熟的時候這家夥也就差不多醒過來了。火狐看見真的是龍邪站在他麵前,那心中可不是一般的激動。龍邪心中還是關心著他的,一定是他看見了自己這邊的情況不太好,所以特地跑過來看他的。
龍邪的那句話自然被火狐自動的和諧了,頭搖的跟波浪鼓一樣。他才不要離他的懷抱,他就是想要他這樣抱著他。他都想了好久,連做夢都想。好不容易成真的了,他怎麼可能舍得放手。
“不要。”
火狐更加緊的貼著龍邪的胸口還不忘在上麵蹭來蹭去的,那嬌媚的模樣任誰看來都會心動。可是在龍邪眼裏火狐就是他的兄弟,那次意外是他對不起火狐。他不能在一錯再錯了,火狐是他的兄弟任誰也改變不了這事實。
看著火狐在自己懷裏撒嬌,龍邪手上一鬆火狐便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火狐很是哀怨的看著龍邪,嘴上抱怨龍邪心黑。放手也不先說一聲,龍邪又不是傻子。如果他先告訴你他要鬆手了,你能這麼順利的從他身上摔下去嗎?
龍邪看著坐在地上的火狐知道他是摔疼了,伸出一隻手遞向火狐。隻有這樣他和火狐才能好好的說話,火狐一直那樣讓他一直無法好好的跟他說話。他心中想著的是另一個人,那個人占據了他心全部的位置,讓他的心再也無法容下另一個人了。
誰是真的對他好,他心裏都清清楚楚。隻是這份情他真的無法接受,他做錯的事理應由他來承擔後果。他欠火狐的也應由他來還來,此次他來到這裏不光是擔心火狐。還是為了來還欠火狐的債,隻求兄弟之情還能如往昔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