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暗之殿(2 / 3)

不按常理出牌便是他的代名詞,浮殤身著一件黑長的長袍。好看的鎖骨暴露無遺,一頭銀灰色的長發配上他那一雙威嚴的紅眸。整個身體都散發著無與倫無的男性魅力,這樣的男子足以讓所有的女子為之傾倒。

若是他到了凡間不知道要禍害掉多少好人家的女兒,恐怕全天下的男人都得打光棍。那些凡間的普通女子怎麼能抗拒到他身上那股媚人之力,隻能是乖乖的沉迷在其中。她們早已不在是自己,而會成為浮殤手中玩偶。

還好他一直沒有想要去禍害人間,這當真是人間的一大幸事。至少現在他還沒有想的那麼遠,他現在隻想在這片黑暗中好生的呆著。偶爾給自己找點樂子罷了,不過他始終是個隱患,他那多變殘忍的性子說不定那天就不管不顧的瘋起來了。

“你在怕我?”

浮殤看著那輕紗帳中瑟瑟發抖的美人輕聲的問道,雖然他的聲音很輕。但他的眼中卻沒有一點憐惜之情,反而有一種惡狠狠的韻味。浮殤那樣居高臨下的俯視,讓人心中的恐怖無邊無際的便蔓延開了。

麵對浮殤的問話,那帳中的美人卻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她不想讓浮殤討厭他,但她是真的在害怕浮殤。她又說不出為什麼要害怕浮殤,隻是一直有一種很是恐懼的感覺一直圍繞在她的身邊,最後她還是選擇了說違心的話。

美人強顏歡笑的輕擺著頭,表示她不是在怕浮殤。浮殤滿意的笑著在床邊坐了下來,溫溫柔的將美人抱在懷裏,讓美人靠著他的肩。想要同她說一會話,那樣溫柔體貼的美男子,任誰見了都會心動的。

“啊……”

隻聽到黑夜裏一聲女子刺耳的慘叫聲從浮殤的寢宮傳出,不斷的回響在黑暗的夜裏。浮殤的臉上依舊掛著那樣溫柔的笑,那帳中的美人雙目含著淚。無力倒在地上看驚恐的看著浮殤,那優美的脖子上多了一條刺目的傷口,紅紅的液體正泊泊的從那傷口中不斷流出。

“我最討厭人說謊了,你不該騙我。”

浮殤優雅的玩弄著手中那把閃著寒光的匕首,他正是用那個割破了那美人的脖子。雖然他割破了那美人的脖子卻沒有馬上讓她死去,他想看著她受著血盡之苦而慢慢死去。他最恨的就是那些欺騙他的人,對他說謊的都該死。

那可憐的美人隻能無力的躺在地上無聲的流著眼淚,她想告訴浮殤她不是有意要欺騙他的。她隻是不想讓他討厭自己罷了,可是她的咽喉已經被割破了,聲帶也被割傷再也發不出去任何一點的聲音,她的血還在不斷的往外流著,她隻能默默的忍受著死亡的痛苦。

荒野之中傳來陣陣吼叫之聲,那陣陣吼聲卻是從一個山洞之中傳來。那陣陣吼叫之聲將那吼叫之人的痛苦發泄的淋漓盡致,連那山林中的鳥兒聽後也不由著展翅高飛。成群結隊的爭先離開這裏,似這裏有什麼無比恐怖的野獸一般。

不光是那山林中的鳥兒聽後害怕,就連那林中凶猛的野獸聽後也爭著逃離這座山頭。連走獸都這樣害怕,卻是不知道這座山裏到底藏著怎樣的怪物。久而久之連上山打柴的農夫們都不願來這座山了,因為那陣陣吼叫聲總是不定的時的響起。

那叫聲叫的那叫人一個心驚膽戰,先前人們還以為是這山上來了什麼妖怪。為了生計大夥沒有辦法隻好湊錢請了好幾個法師,都是一點用都沒有。法師到是去了好幾個,卻是一個都沒有回來。

有大膽的農夫上山去看過,下山回家那臉色叫一個慘白。說什麼寧死也不願再上那山上去了,在大家夥不停的追問之下。那農夫才結結巴巴的把自己看到的駭人景像說了出來,原來那些上山的法師都死了。

大夥的出錢請的那些法師都死在山上了,而且死狀還極其慘烈。事個身體都被燒成焦炭一樣黑,而且還被掛在樹枝上受著風吹日曬。最恐怖的是還有少數的法師還有那麼一口氣,哆哆嗦嗦的求農夫救他。

那農夫那敢去救他,連有道行的法師都弄成那幅鬼樣子。還不知道那妖怪在不在附近,把那些人掛在樹上說不定是那妖怪的詭計,先把那些法師掛在樹上當誘餌。專引那些心軟的人前去引救,然後再跳出來把前去救人的人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那掛在樹上的法師還有口氣,看著農夫像要逃走。便伸出已被燒的露出白骨的手像要抓住農夫,那被燒焦的嘴唇一直發著不清楚的聲音。突然一聲慘叫聲,那農夫回頭一看。隻見剛那個還有口氣的法師的半邊臉皮已經掉了下來,嚇的他屁滾尿流的就滾下山來了。

先前還搞不清楚狀況的農夫現在都不敢上山了,可是大家都是靠山吃山。這山上不去了,這生活還要怎麼繼續下去。搬家吧,這祖祖輩輩都是住在這裏的。再說他們又能搬到那裏去的,逼的沒法子也隻好再湊錢再去請道術高明的法師驅妖。

又來來回回的折騰了那麼幾口,結果都和先前的一樣。凡是上山去的法師沒有一個是活著回來的,他們的結果不用猜農夫們也知道是怎麼樣了。全都是被燒的黑乎乎的掛到樹叉上,受著風吹日曬之苦,慢慢的被折磨至死。

一連去了很多的法師去收妖,結果妖沒有收到到是把自己賠了進去。他們其中的有些人是自願前去收妖的,當地的農夫自然也是很樂意。反正又不用他們給錢,又能上山去幫他們除妖,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可是隻看著人去,愣是不見人回來。去的人越來越多,現在在山下就能看見山上的慘狀了。那山上樹枝上黑壓壓的一大片,那黑壓壓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那些被燒焦的驅妖法師們,再這樣繼續下去也不是辦法。

這下不是農夫們心焦了,而是那些驅妖法師心焦了。都遠遠的避開這些地方,無論農夫再出多少錢。也沒有任何一個驅妖師敢前去收妖,農夫們也是沒有辦法。眼見著山上那黑壓壓的一片,再怎麼不舍不得也隻能選擇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