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插手。你背著我在暗裏做了多少好事,我可是給你記得清清楚楚的,以你做的那些事情,足夠讓你死一百次。你以為呢,寵姬,你現在還那麼理直氣狀嗎?別忘了你的身份,你隻是我的玩具而已!”
浮殤捏住寵姬的下巴,眼睛惡狠狠的看著她。他和澄月之間的事情容不得有半點差錯,眼前的這個女人知道的太多了。再把她留下去,遲早是個禍患。浮殤從來不會留下任何對他有危險的東西,何況隻是一個他再也用不著的玩具。
寵姬驚恐的看著浮殤那雙暗紅的眸子,她從那紅色的眸子裏看不到一絲的感情。那怕是一點點都沒有,她感到深深的恐懼。她多麼希望浮殤能對她有一點點的感情,那怕那樣的感情與愛情無關,至少不要這樣對她滿不在乎。
“這個世界上,隻有澄月一個人值得我去動情,值得我去疼愛,除了她之外,這世上再沒有一個人能讓我動心,你明白嗎?”
浮殤眼中閃過一絲心狠,隻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寵姬的身體那樣無力的倒在了地上,旁邊其的侍寵們看見。都一個勁的往後躲,有的還被嚇哭了。她們都知道浮殤的性子是最喜怒無常的,殺人對他來說是一件多麼平凡的事情。
寵姬的身體突然就自己著火了,然後就看見寵姬在火裏瘋狂的掙紮,還有那聲聲淒厲的慘叫聲。那火也不知道是什麼火,隻是片刻的功夫寵姬那樣一個花容月貌的大美人,就被燒得連渣都不剩了,浮殤並來是沒有打算要殺她的。
隻是她自己表現的太過難纏,再加上寵姬私底下偷偷的打聽了浮殤的很多事情。若她乖乖聽話安安靜靜,她現在能過的很好,因為她終於自由了。可是她偏偏愛上了一個她不該愛的人,她的賭注最終還是押錯了寶,就此葬送了她的一生。
浮殤動了殺念了,本來其他的人他沒有打算要殺她們的。他一開始的打算就是放她們自己,可是現在好像都不能了。她們全都看見了,他和澄月之間的事情不需要有任何人的插手。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浮殤是不允許存在一點點的意外的。
手上黑色的火焰之後,所有的人都不見了。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全部消失在黑色的火焰之中了。相比寵姬其他的人死法,可謂是浮殤對她們的眷顧了。那時些和寵姬勾結的人,浮殤早就把他們給處置了,寵姬的死怨不了別人,隻能怨她自己。
澄月自從死裏逃生之後,一步也沒有踏出這個院子。現在外麵的世界與她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了,和她有關的人基本上已經離開的差不多了。龍邪現在也應該和火狐在一起了吧,或許他們在一起真的很開心,那她又何必去打擾他們呢。
其實澄月是怕見了麵會尷尬,她知道自己虧欠龍邪太多。所以她怕見龍邪,怕見了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有些人就是這樣,即使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也不願意再見一次麵。因為怕見了之後,再沒有任何的話好說,反而讓彼此都感覺到不自在。
其實一直呆在這座小院子裏也很不錯,每天都有暖洋洋的太陽可以曬。安安靜靜的聽聽風聲,聞著風中迎來的陣陣花香。靜靜的坐在小院子裏,一心等著自己所愛的人歸來。這就是一種幸福,雖然很平淡卻非常的踏實,很心安。
失去再多對澄月來說都沒有什麼,她早就是已經該死過好幾次的人了。對所有的一切早就已經看開了,能活到現在完全是因為浮殤舍不得她。她現在也很舍不得浮殤,因為澄月知道這世上再沒有一個人能像浮殤那樣愛她了。
澄月覺得自己和浮殤認識的時間,好像遠遠的超過自己現在所知道的時間。不過有時候澄月的感覺會很奇怪,覺得她以前認識的浮殤不是這樣的。到底是怎麼樣的,她自己也沒法將之說清,隻能一個人傻傻的笑著自己的癡。
浮殤心裏很緊張,因為他現在要去做一件。他想了很久的事情,原以為這世間再沒有可以讓他緊張的事情了。原以為他可以很淡定的去麵對,結果還是緊張的連路都走不好了。幸好沒被其他的人看見,他現在的這個糗樣,居然走著走著都能把自己掉進湖裏。
現在這個樣子是誰不出的狼狽,可是他卻一點也不氣惱。相反他的心裏卻充滿了喜歡,他終於要向他心愛的澄月求婚了。本來他和澄月早就該在一直敢,澄月也早該是他的妻子。卻足足晚了這麼多年,現在終於要走到這一步了,心情又怎麼能不激動不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