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腳下延綿百裏的“骨靈山”譚鬆心中暗自計算這這次坊市的得失,撫摸著腰間儲物袋,覺得除了得罪了那築基真人的萬靈子以外,其他方麵還是一片大好的。
此刻,譚鬆也知道修仙者存儲物品都是用儲物袋,要存取什麼東西時隻要把一絲神念探進即可,非常方便實用,而且別看其隻有手掌大一個袋子,其內部則是刻有空間陣法,裏麵的空間可不是外表這麼一點,據說最高級的儲物袋,整整能夠裝下兩座山!想到此處,譚鬆對於那些高級修仙者的莫大神通也是向往的緊。
此時譚鬆腳下正踩著一枚葉型法器,此物正是譚鬆閑暇時在坊市中淘到的一件不錯的飛行法器,第一次淩空翱翔的感覺還是一片好的。
“譚道友現在準備去何處?說起來此次小女子能夠湊足靈石並買下丹藥,還多虧托了了譚道友的福呢。小女感激不盡!”
就在譚鬆站在法器上思量之際,耳畔卻傳來了寒袖此女清脆的聲音,此女腳下踩著一張絲帕狀的法器,和譚鬆並肩飛行著。一邊說著竟然一邊將頭上的鬥笠取了下來。
接著,一張驚世駭俗的俊俏容顏就出現在了譚鬆視線之中,隻見其肌若寒霜,吹彈可破,一雙清澈明眸靈動至極,再往下嬌嫩欲滴的粉唇,展顏一笑之間雪白貝齒若隱若現,頭上一個少女發髻外加一根碧玉簪子點綴其中。
這張麵容對任何青年男子都具有極強的殺傷力!就連譚鬆也不例外,隻是凝神看了那麼一刻,譚鬆都感覺心跳劇然加速。
“道友可看夠了?”
寒袖略帶薄怒的聲音瞬間把譚鬆拉回了現實,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轉而似笑非笑的說道:“難不怪寒姑娘終日以紗遮麵,不然就以姑娘這幅容貌,往那坊市之中一坐,恐怕眾多男修士交易物品時都會忘了付靈石。”
對於譚鬆調侃的話,寒袖隻是翻了一記大大的白眼,這個動作讓此女瞬間又有了一翻別樣的氣質,看的譚鬆又一陣失神,譚鬆連忙將眼神挪開,心中暗自感歎此女太過於禍國殃民。
譚鬆定了定心神,才道出了告別之言:“在下現在還有些私事纏身,就在此和姑娘別過了!如果有緣的話,兩年後的“五宗聯盟大會”上,希望可以再見姑娘天顏。”
“閣下想往哪裏走?不妨在下送你們一程如何?”
就在譚鬆話音剛落,數道顏色各異的光華從兩人下方衝天而起,眨眼間,兩人身周就出現了六七人的樣子,把兩人團團圍的風雨不透!而說話之人正是其中一名穿著怪異的中年人,隻見其luo露的雙臂之上紋有無數妖鬼圖案,這些妖鬼刻畫的微妙微翹,個個猙獰恐怖。
“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寒袖烏黑的眼睛打量了一圈眾人,發現其中練氣七層的高手就有兩位之多,其餘也都是練氣六層的樣子,而自己這邊雖然自己也是練氣七層的修為,但是譚鬆卻隻是練氣六層的修為,顯然實力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不禁微微有些嗔怒的問道。但是顯然話中底氣不足。
對於此女的表現,譚鬆有些無語,這架勢對方要做什麼不是明擺著的麼?現在就應該趁對方不注意先下手為強,最好能瞬間擊殺對方兩人,然後活命的希望才稍大一些。
如此想著,譚鬆的手已經扣在了儲物袋邊上,正要施展手段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的時候,先前那怪異穿著的中年再次開口說話,而這次所說的話卻引起了譚鬆的注意。
“阮道友!你沒有看錯吧!你確定這二人就是坊市中賣符的兩人?但是我怎麼看也覺得眼前兩人不像是有太多靈石的人呀!你不會是眼看等了兩天都沒人就故意指兩個來蒙騙與在下吧?”怪異中年對著對麵一個身穿道袍的侏儒說道。
不知為什麼,一聽這侏儒姓阮,譚鬆就不自覺的想到了阮神醫,心下不禁開始打量起了這位阮姓侏儒。
阮姓侏儒被怪異人一問,頓時臉上露出驚惶之色,顯然對身為練氣七層高手的怪異人忌憚之極,連忙上前一步解釋道:“黃道友這是哪裏話,在下怎敢蒙騙於你?在下在坊市中看的清楚,就是此二人在坊市賣符,而且那個黑小子好像製符之術頗為了得,兩人售出的符篆至少有數百張之多,身上的靈石絕對少不了!”
“阮英傑是你什麼人?”
“是我師叔,不過..”阮姓侏儒剛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卻發現問話之人並非怪異中年,而是被幾人圍在其中的那個“黑小子”當即又驚又怒,剛想大聲嗬斥什麼的時候,卻發現那個黑小子對著他詭異的一笑,然後漫天黃紙就就被這個黑小子隨手扔了出來。
阮姓侏儒定眼一看,這那裏是什麼黃紙呀!這明明全是漫天的“火球符”,當即嚇的叫了一聲娘!他們這邊的人可是沒一個開靈力護罩的,被這火球符燒上可是要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