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鬆想罷,駕著遁光循著記憶,來當三日前那螳螂妖獸偷襲自己之處,一路上,譚鬆神識大開,仔細掃視著周圍的一切可疑情況。
不久,譚鬆降落到一個山頭之上,打量一圈,此地荒蕪人跡,唯有山風陣陣,流雲來生。
譚鬆輾轉於山間數日,終於尋得一山洞,譚鬆神識探入山洞之中,確定其中沒有任何不妥之處後,才抬腿走進山洞之中,入眼的情景卻讓譚鬆微微意外。
山洞不深,裏麵的角落裏正有一具骨骸躺在那裏,骨骸旁邊一個金色硯台法器落在地上,此刻正煩著淡淡金色光暈,一看就知不是凡物。
譚鬆大驚!
那金色硯台釋放出的莫大靈力,譚鬆幾乎可以確定,這種靈力不應該是任何法器能擁有的!
“法寶!”這兩個字眼瞬間湧上了譚鬆的心頭。
譚鬆微微皺眉,仿佛想到了什麼,手上白光一閃,蛟魂幡已然出現在手中,譚鬆法決一掐!那青鱗蛟魄聚然出現在空中,圍著譚鬆一陣盤旋飛舞。
譚鬆這時才長出了一口氣,圍著此骨骸以及旁邊的硯台法寶渡步打量起來,但是譚鬆卻遲遲沒有走近,反而是臉上出現若有所思的神色。
“撲哧!”
譚鬆抬起一根手指,接著指間之上出現兩顆拳頭大小的熾熱火球。手指一彈,那火球就分別向那骨骸以及旁邊的硯台法寶擊去。
頓時,那骨骸在高溫火球之下熊熊燃燒起來,片刻就被焚化殆盡,原地隻留下一個儲物袋。
譚鬆根本沒有理會那可能是結丹老祖留下的儲物袋,一雙眼睛死死盯住那被火焰包圍的硯台法寶,臉上滿是凝重之色。
足足過了一刻鍾,那硯台法寶在那火球的燃燒之下沒有發生絲毫變化,譚鬆不禁微微皺眉。
“難道是自己多疑了?”
就在譚鬆疑惑叢生的時候,卻異變突生,一聲暴怒的尖喝聲響起,接著從那硯台法寶中“嗖”的一聲飛竄出一團拳頭大小的紫色光球。
此物一出現,便直接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直接往譚鬆麵門撲來!
譚鬆心裏早有準備,怎麼會讓對方得手?心裏冷笑一聲,神念一動!
盤旋在譚鬆身周,早就蓄勢以待的青鱗蛟大鼻一哼,一大片青色霞光噴出,頓時將那堪堪射到譚鬆身前兩丈之處的紫色光球裹在其中。
那紫色光球的速度頓時停頓下來,這時才露出其中一個迷你的小人影,竟是清晰異常,小人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之色,頓時打量起包裹自己的青芒。
“啊!魂煉神光!”
那小人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扭曲起來,仿佛對那青鱗蛟噴出的青色霞光忌憚之極。立即向譚鬆求饒起來。
“道友,誤會!純屬誤會,你放過老夫吧!”
譚鬆聞言臉上不見喜怒,道:“如果不是在下早有準備,想必剛才前輩的舉動是想“奪舍”吧?想來以在下區區練氣期的元神,和前輩金丹大成的高深修為一比,孔怕是不堪一擊,不知在那時,前輩會不會放過在下一命呢?”
先才,當譚鬆認出那硯台是法寶的時侯,當即警惕心大起,能擁有法寶,隻能說明那骨骸的主人是傳說中的結丹老祖!而結丹老祖哪裏有那麼容易神形俱滅的?一般死後都會將元神寄於金丹或者法寶之內。
所以譚鬆才事先就放出專克魂魄之體的青鱗蛟魄留了一手,再用火球術逼出那可能存在於那硯台法寶中的修士元神,這下看來,譚鬆小心還真是沒錯。
若是剛才譚鬆直接過去撿起那硯台法寶,那修士元神直接從中射出,如此短的距離譚鬆根本避之不及!恐怕當下就被對方奪了舍,自己這副肉身就拱手做了他人的嫁衣了!
那修士元神聞言頓時搖頭笑道:“什麼奪舍?想來是小友誤會老夫了,老夫隻是想..”
此位說道這裏已經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譚鬆臉色一寒,那青色霞光裹著此位就往那青鱗蛟魄大鼻中拉,嚇得那修士元神叫了一聲娘。
“小友且慢!老夫都說,都說!”
譚鬆這時才露出一絲略帶邪惡的笑容,陰測測的說道:“晚輩隻想聽實話,想來前輩定不會以虛言蒙騙與在下吧?”
那元神聞言麵色一苦,眼前這練氣小修顯然不是好糊弄之輩,現在自己算是案板上的魚肉,隻能任人宰割了!隻能苦笑道:“剛才老夫的確是想奪小友的舍,但是卻不料小友的靈獸竟然擁有傳說中的“煉魂光”!”
“哦?”
譚鬆聞言不見喜怒,心底卻是對那煉魂光感了興趣,雖然自己知道那青鱗蛟魄噴出的青色霞光專克鬼魂知道,但是到底是什麼來路,自己還真是一點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