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譚鬆一貫主張獨善其身的中庸之道,對於寒袖此女,隨然譚鬆有不少好感,但是既然對方已經加入了合歡宗,並且也已經有了雙修道侶,譚鬆自然不會在於其糾纏不清。
其實不隻譚鬆,骨靈門上下幾乎全是男弟子,對於對麵合歡宗的美貌女弟子,一幹骨靈門難修幾乎個個雙眼放光,那種火辣辣的眼光,自然引得對麵合歡宗男修的一陣不爽。
不少合歡宗男修都紛紛投來或憤怒,或鄙夷的目光,顯然這些高門大派的弟子,對骨靈門這樣的小門派弟子都感到非常不屑。
這時,天邊又有一團黑點急速向這邊射來,人數足有三四十人之多,這些人清一色身著道袍,前端帶頭的是一位年約五十的青衫道士,而後麵則是跟著一群年齡各異的小道士。
而先前的曹老祖和合歡宗那位少婦老祖,一見那青衫道士,臉上紛紛露出幾分駭然神色,仿佛對此人影響都十分深刻的樣子。
“鬆紋道友,你可是來遲了!”
尚未等青衫道士一行人落地,曹老祖當先打了哈哈,對著天空招呼道。
青衫道士聞言一直麵掛淡淡微笑,到得地麵把天上的一件巨大道袍飛行法器一收,才拱手對曹老祖說道:“曹道友,上次貧道輸與你那兩顆五級妖獸內丹可還好用吧?”
曹老祖聞言,聲色不動半響,才微微歎氣說道:“還馬馬虎虎吧!雖然那兩顆內丹靈氣流失了幾成,但是煉製我那一爐黃龍丹到也是勉強可行。”
青衫道士聞言臉色變了數變,鄙視之心大氣,“你個曹光!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次定讓你輸的傾家蕩產!”麵上卻依舊和顏悅色道:“那不知這次曹道友帶來了什麼賭注?”
“哈哈,鬆紋道友這是哪裏話,我骨靈門的劣徒,哪裏能和你清虛觀的高徒相比,上次贏了鬆紋道友都已經是僥幸,這次曹某可是不敢再賭了!”
但凡結丹老祖,個個都是活了上百年的人精,曹老祖上次贏了,這次哪裏還會和那道士賭?
鬆紋道士見狀也不怒,隻是陰測測的說道:“難道曹道友不先看看貧道這次帶來的是什麼賭注麼?”鬆紋道士說著從懷中慢騰騰的取出一個玉盒,用慢到前揍的速度將盒蓋打開。
曹老祖開始臉上還能保持著風輕雲淡,但是眼角還是忍不住瞟了一眼那玉盒中之物,但是就這一眼,曹老祖驚的倒吸一口涼氣!
“六級妖丹!”
正當曹老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兩眼放光盯著那六級妖丹之時,鬆紋道士卻是雙手一合,就將那盒子蓋上,接著手上白光一閃,此盒便消失不見。臉上的表情就別提多愜意了。
曹老祖這時才察覺到自己的反應似乎太大了,當即幹咳一聲,又恢複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怎麼樣,曹道友,這烈焰鳥的內丹還入得曹道友法眼吧?”鬆紋道士手撚胡須說道。
曹老祖聞言卻沉吟起來,這道士狡猾異常,既然敢和自己賭,斷然不會是把那六級妖丹送給自己,多半其中有貓膩,本來清虛觀的實力就勝骨靈門一籌,上次贏了對方都是僥幸。
但是那六級妖丹的誘惑曹老祖又實在無法拒絕,要知道這一屆的六級妖獸已經很難見到了,隻有那蠻荒之地的中心地帶才會出現,但是一般的修士,誰又敢貿然進入蠻荒之地中心去撲殺妖獸,這不是找死麼?
曹老祖打量一番清虛觀的隊伍,發現對方此次派出的試練弟子也是三十人,實力和骨靈門懸殊不大,勝負應該是在五五之間。
“好吧!既然鬆紋道友有如此雅興,那曹某自然不好毀了道友興趣,說下怎麼賭吧?”曹老祖最後還是一咬牙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