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鬆想著簡直吐血的心都有了!這烈風獸水火不容,法器難傷,可謂是棘的緊呀!左右衡量一翻,譚鬆得出,目前隻有兩種辦法可行。
一是祭出符寶,以符寶的莫大威力十有八九可以誅殺了此獠,但是問題是符寶的施法時間太長,以這烈風獸強悍的攻擊力,自己能不能安然無恙的祭出符寶,譚鬆心裏實在沒什麼底。
二則是不惜血本,直接扔出十餘丈火鳥咒,以火鳥咒堪比中級法術的威能,單張雖然不能對此獠造成太大的威脅,但是勝在數量之上。
但是問題就在於,符篆的威力大小是主藥看符篆等級,而不是完全以數量疊加計算。就好比一百張火球符的威力也遠遠不及一張火鳥咒。
多張符篆一起使用威力是大過單張,但是威力絕對沒有大到量數量相加之和那麼變態,憑借此獠過人的速度以及變態的防禦,那火鳥咒到底能不能擊殺了此獠,譚鬆心裏也是沒底。
心裏仔細衡量一翻,譚鬆還是決定花上十餘丈火鳥咒了結了此獠,因為祭出符寶,一是時間長難免節外生枝,二是那符寶和符篆一樣是屬於消耗物品,用一次就少一次。
漫漫修仙路,難免錯幾步,那符寶實在太過珍貴,而且來之不易,譚鬆還是不舍得現在就用上,留作以後必定有大用!
而火鳥咒則不同了,雖然也是消耗物品,但是譚鬆自己就會畫,用上一點到是無妨。
譚鬆心念電轉,一瞬間就想明白這些,當下心中已有了定計,還是覺得先用比較方便的火鳥咒一試,能夠誅殺了烈風獸最好,如果不能擊殺此獸,大不了自己再祭出符寶也不遲呀!
話說,那烈風獸被那天罡尺一頓狂轟爛炸,雖然沒有對其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卻徹底激怒了此獠。兩隻綠色小眼當中,一抹殘忍之色一閃而過。
“桀!”
烈風獸雖然有點驚訝譚鬆的速度之快,但是要把譚鬆撕碎的欲望卻是一點也沒有消磨。仰頭一聲怪鳴,接著張開的血盆大嘴中爆射出萬道精光。
空氣中的靈氣都隨之一陣紊亂,接著無數實質化的罡風平地刮起,使得譚鬆麵頰生疼,一個頭顱大小的熾白光球從烈風獸口中噴出。
隨即周圍空間中,所有的罡風全部集中到那熾白光球之上,那熾白光球的體積迅速膨脹起來,幾個呼吸之間,就已經漲到直徑數丈大小。
“這是...高階法術--風卷塵生!”
譚鬆心底暗道一聲不好,哪裏還敢停留在原地施展什麼手段,往空中一招手收了那天罡尺法器,轉頭就開始飛逃起來!
高階法術!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就算是築基真人也要大為頭疼。自己就是有幾條命也不夠死的!
但是此時才發覺事情瞄頭不對的譚鬆,如何還來得及?
全力施展迷蹤步的譚鬆尚未跨出十丈之外,周圍空間異變突生!無數水桶大小的龍卷風柱貫穿天地,地麵所有的花草植被,樹木泥石,瞬間被連根拔起。
整個空間猶如陷入了世界末日!譚鬆臉色大變,毫無血色!
奮起全身力氣,譚鬆把自己的速度提升到極限,希望可以免去這場浩劫,但是越來越密集的龍卷風柱憑空生出,譚鬆不得不左彎右拐,躲避著這些風柱的席卷,一時速度無法發揮到極致。
就這一點點的耽擱,譚鬆的身形就被徹底卷入了世界末日之中,抬眼,周圍全是風牆風柱,根本沒有出路可言!
剛剛開始譚鬆還可以穩住身形,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周圍的罡風越來越猛烈,最可怕的是那些實質化的密集風刃!
譚鬆的衣衫開始被撕碎起來,接著身上開始出現無數小口,漸漸的,譚鬆感覺自己就要徹底被卷入漩渦之中。
而身外金光罩的金色光華迅速流失,可以想象那些風刃的可怕,罩破之日,恐怕也就是人亡之時。
最後關頭,譚鬆祭出葉師兄哪裏得來的白磷遁,此物好歹也是頂階防禦法器,應該可以抵擋住稍許才是,之後譚鬆重新往肩頭拍了一張嶄新的金光符,這才來得及細看。
但是,一看之下,譚鬆隻感覺口中發苦。
周圍的一切早已看不清模樣,自己此時徹底被卷進了飆風之中,周圍一片昏天黑地,那些被卷進來的樹木泥石,瞬間就被那些無匹的風刃切割成粉塵。
而最外邊的白磷盾,雖然稍微好些,但是情況也不容樂觀,無數白色的灰塵從此盾之上掉落下來,這些都是被切割下來的白磷盾本體。
隻是外麵的風刃太過密集,那些白磷盾殘片剛剛被切落下來,就被後方無數的密集風刃切割成粉末,所以才造成了肉眼的假象。
看著那白磷盾越來越薄,譚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落下!隻要這白磷盾一旦瓦解,那金光符更是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數量再多也是白搭。
危機關頭,譚鬆也顧不得許多,抬手白光一閃,一把火鳥咒出現在手中,約三十餘張的樣子,根本沒有絲毫猶豫,譚鬆抬手將其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