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子約翰,您必須明白,從您拿起聖劍那一刻起,您已經不再是普通人。”紅衣大主教笑的依然慈祥,可是約翰卻感到害怕,老頭子總給他一種古怪的壓迫感。
聖子?什麼聖子,一天到晚學這個學那個,真不知道有什麼用?
回想自己每天在酒吧工作,閑時偷看偷看美女,吃兩口零食,那種生活多悠閑,多麼自由。哪像現在?走路,吃飯,甚至睡覺都要學習。
哦,天呐!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隻想平淡,隻想刷我的盤子,做我的酒吧招待。每天和各色美女說上兩句話,看她們兩眼吃兩口豆腐,這就是我想過的生活,簡單的生活。
堅硬的盔甲,鑲滿寶石的劍鞘,握著這把聖劍,約翰就不由來氣。當初自己撥出的劍可不是這樣,那時候別說劍鞘,連個劍柄都沒有,隻剩個光杆。至於劍身到是挻古撲,看起來也很吸引人。於是,於是自己手賤了。
狠狠握緊雙手,握著這把將自己生活打亂的破劍,想著自己不小心劃破手指亮起的聖芒,約翰就鬱悶的想自殺。
我隻是個普通人,隻想過普通人的生活。為什麼要讓我成為聖子?哦,我的上帝,聖子是什麼東西?
聖子,確實不是東西。約翰恐怕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他之所以能喚醒沉睡的聖劍,是因為他擁有亞瑟王直係血脈。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事情,就好像約翰並不清楚自己的祖宗是誰一樣。
東辰到是見過他祖宗,還和他祖宗幹過一架。不過,那又能說明什麼?
黃沙漫卷,狂風呼嘯,頂著風沙打開車門,東辰捂住口鼻走向高處。放眼遠眺,看著地麵越來越潛的印痕皺緊眉頭:“貝戈伯德,你確定,是這個方向?”
“沒錯,他們確實在這個方向。”伸手指著延伸到遠處昏黃中的印記,貝戈伯德肯定的點了點頭。
扭頭回車,看著鋪在桌麵的地圖,東辰一萬個想不明白,教延為什麼放著最佳路線不走,反而走了個不上不下的位置。
難道,那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古怪念頭一起,東辰抬頭看向特洛伊:“教延在這裏有什麼秘密?”
“秘密?”狠狠摸了把紅毛如火的板寸頭,特洛伊盯著地圖搖搖腦袋:“我是聖堂武士,平時專管打架,哪知道什麼秘密?一般這種下三爛的事都由主教們幹。”
“主教?他們實力怎麼樣?”東辰眼睛一眯。
特洛伊不屑的吐了口唾沫:“那群廢物除了玩心眼沒啥大本事。”
“小心點,主教對黑暗議會時力量很強。”克裏斯蒂娜怕東辰看輕教延實力急忙插言。
特洛伊不已為然的哼了聲:“你也說了,那是對付黑暗議會的時候。主教專修聖光係法術,總共也沒幾個攻擊技能。瞬發的就一個聖光彈,其它要麼需要吟唱,要麼幹脆放不出來,最起碼我在教延聖堂部隊這些年,也沒見著誰召喚出戰鬥天使。”
“你在教延的等級?”聽到特洛伊自吹自擂,一直沒時間問他身份的東辰不由探起老底。
不尷不尬摸著紅毛,特洛伊又是哀歎又是自豪:“我是聖堂部隊武技長。”
眉毛一挑,聽著如此古怪的稱呼,東辰摸著鼻子眨了下眼:“武技長是?”
“相當於區機主教。”悶聲悶氣答完,特洛伊氣不憤的坐回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