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明知必死的戰士,五輛空空如野的懸浮車,東辰帶著貝吉塔以及一群亡命徒站在風中,雨水淋濕了衣衫,卻沒有有一個人擦!
“搶劫,我將帶領你們進行一次偉大的搶劫!為了我們的愛人,為了我們的老婆孩子,為了我們年邁的父母親人,我們要用有限的生命,去做無限的事。今天,沒有道德,沒有法律,我們……”刀鋒豁然劈碎雨幕,東辰冷眼一掃,放聲曆喝:“出發!”
隆隆機車從破碎洞口衝進內城街道,倒塌的樹木,破碎的房屋,東辰閉目坐在副位,不停向貝戈伯德作出指令:“前麵街口向左,下一個路口向右。”
“你怎麼知道地形?”嘴裏叼著的煙卷忽明忽暗,貝戈伯德詫異的歪過腦袋。
微閉眼眸半開,東辰抬手點了點自己額頭:“我當然知道,因為我的孩子剛剛來過。”
不完整的轉換,雖然不能讓東辰真正成為刀鋒女皇,可是能力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特別是對這些直係孩子來說更是如此。
低頭垂目,有些傷心的感覺精神海中,一個又一個消散的光點。每一個光點破碎,都意味一隻蟲獸死亡。
為了掩飾情緒波動,東辰再次閉上雙眼。殺一萬個敵人,和死一個親人,是不可能相同的。
自古親疏有別,這些壽命隻有一個星期,全部能量都用來暴發的蟲獸,對東辰來講,其實和他的孩子差不了多少。
自己不應該在乎它們,可是為什麼傷心?
理智和情感的糾結,弄的東辰異常煩亂,直到絕望號哐當停在一座倉庫之前。
破碎的蟲屍,惡心的倒在地麵,墨綠液體橫流,黃白內髒四溢。本應厭惡的場景看得東辰傷心萬分,深吸一口酸臭腐敗的氣息,東辰腳踏雨水冷言下令:“進去搬,所有能拿動的都搬走。”
“這裏有什麼?”四處瞅瞅,貝戈伯德怎麼也看不出有啥特別。
東辰惡意的笑笑:“這裏是一座倉庫,沒什麼多餘的東西,隻有一些食物製造機。”
搬光倉庫,開始搶劫,從街頭搶到街尾,西裝革履,絲衣花衫,隻要見到一概滅口。
“記住,千萬不能讓人知道我們來過。”
鋒利刀口抹過老人脖頸,東辰踩著汙血將麵包機扔向身後:“裝車,下一家。”
延著蟲獸肆虐的軌跡,東辰帶著一群手下瘋狂搶劫。其中最狠的不是亡命徒,而是外城戰士。
家家食物充沛,戶戶不愁吃喝。看著一座座房屋內的先進設備,看著擺滿餐桌的豐盛食物,正好趕上晚餐時間的外城戰士暴怒。
“你們有吃的,有喝的,為什麼不給我們一些?”
被揪住胸口的女人,瘋狂踢打嚎叫,戰士一巴掌將她抽到屋角,側目瞅瞅滿桌美味,流著淚獰笑舉刀。
原來你們過的如此之好,原來你們生活的如此幸福。
為什麼不能給我們一些機器?就因為你們需要晶元?
挨家挨戶翻找,挨家挨戶屠戮。外城戰士流著淚,紅著眼,嘶吼舉刀玩命屠殺。
你們不拿我們當人看,我們為什麼要把你們當人對待?
為了晶元,你們控製食物,為了晶元,你們任由我們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