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主大人,我們互相嘶咬隻會越咬越狂,解決不了問題。”見到東辰發怒,丹圖無奈更甚。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留著你們這群禍害幹啥?
殺機漸起,臉色發青,為了族人活命,丹圖撲通脆地:“領主大人,如果沒有血液來源,請您放我們離開,來年春天,我們保證回來。”
保證?你拿什麼保證?已經從俘虜口中得知延海危險的東辰,毫不懷疑巨魔的下場。剩下的小貓二三,去了隻能喂魚。
幫,還是不幫?
二萬巨魔,精兵五千,如果能夠留下,絕對是股不小助力。但是剛把人拿水淹了,就去幫人活命,世上哪有這種道理?
就算巨魔現在不恨自己,但等到來年開春,誰也保不準他們會幹出些什麼。巨魔投降是老天爺逼的,早知道天要十雨,東辰連水都不放。平白的好人不當,先當了惡人。
丹圖小心的瞄著東辰,一顆紅心堵住了嗓眼。
惡魔會不會放族人走,今年又能活下多少?老族長,丹圖是不是沒用?
時間在沉默中流逝,心情在忐忑中不安。
思緒良久,東辰張開了口:“我可以幫你們狩獵,但你們拿什麼回報?”
愣愣的望著眼前惡魔,本以為完蛋的丹圖,咕咚咕咚咽了好幾口唾沫:“領……領主大人,您……您願意幫我們狩獵?”
“是的,我可以出兵幫你們狩錯,但你們能給我什麼?”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丹圖清楚,這個問題必須答好。事關族人生死,由不得他不慎重。
時間又過了幾分,沉思的丹圖決然抬頭:“領主大人,我們可以付出忠誠。”
微笑的嘴角,冰冷的心神,東辰俯身彎腰目光灼灼:“你讓我怎麼信你?”
“我可以對先祖起誓。”
寒冷的冰風刮過荒原,前行的隊伍踏破霜雪,除了幾隻強壯的迅猛龍,其它全成了吃食。巨魔雖然不願,但又沒有辦法。
“等來年開春,我派人幫你們抓。”坐騎值錢,還是奴隸值錢。如果單論價值,綠皮野豬綁一起,也抵不上迅猛龍的一條腿,但他們是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那就不能那麼幹。
東辰最討厭的一句話,就是犧牲小我,完成大我,在他看來,全是放屁。
成功的人永遠不會在乎死去人的想法,頂天給個烈士英雄糊弄家屬,對死人沒有一點意義。所以,東辰在戰場上永遠衝在最前,即不講究戰術,也不講究計策,完全是一窩蜂的硬來。
生死由命,各憑本事,我們玩的就是心跳,玩的就是勇猛。抓住要害,認準硬幹,管你刀山火海,老子都敢拿命去填。
或許有人說傻,或許有人說瘋,但這絕對公平。
一種東辰認可的公平,一種殘酷的公平,一種從自然領悟的公平。
舍我其誰的霸氣,將士擁戴的武勇,東辰不是什麼智者,但東辰得到了認可。
“我們聽老板的。”
“領主不會讓我們吃虧。”
巨象,蠻牛,黑熊,三大獸族環繞,讓東辰信心百倍,如果巨魔再一加入,那誰來都不怕。什麼內城,什麼王國,全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