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停劍止,東辰瞅著一片殘屍中的斯拖克頓搖了搖頭:“你贏了。”
“不,我輸了。”呼吸著血腥收起長刀,踏破殘骸的猛獁刀聖眼神複雜。一百八十七比一百八十,按數量他勝了,但其中最少有二十人是無辜者,這也是說輸的原因。
同樣是殺戮迎敵,東辰手下沒有一個冤魂,這份變態的控製力實為難得。但斯拖克頓多砍的人也不能算冤,他們是自己撞上去的。
一掃一大片的劍刃風暴,不可能因為幾個白癡停下,所以才有了這樣的結果。
拍著巴掌走到近前,索羅門·沙修毫不掩飾自己的讚歎與戲謔:“不錯,真的不錯。撒哈拉伯爵,為什麼有你的地方總會發生混亂?”
“一共三百六十七枚藍元。”打著轉的紅元拋到眼前,瞅著接住的貴族大少爺,東辰四下一指:“別忘了找錢,公事公辦。”
吃了蒼蠅般惡心的把紅元拋給手下,沙修掏出張雪白的絲巾擦了擦手:“你總是這樣另個厭惡。”
“彼此,彼此,找我做什麼?”故意擺出咱兩是好兄弟的模樣,再一次惡心到了對方,東辰得意的笑了。
氣抽抽的沙修決定不在給自己找不自在:“熔火之心去不去?”
“不知道,也許去,也許不去。”莫愣兩可的回答說了等於沒說,從侍從手中拿回一袋子藍元的東辰轉身便走。
臉色黑成鍋底的沙修笑嗬嗬的好像並沒放在心上,隻是從他偶爾抖動的眼角不難發現,他的內心並不像表麵一樣平靜。
走在回去的路上,勞拉心懷忐忑的轉過頭:“老板,索羅門·沙修在營地的影響力很高,您把他得罪狠了,咱們……”
“有些事你並不知道,就算這次不得罪他,他也不會放過咱們。”接二連三在自己手上吃了大虧,按貴族一貫作風,能放過自己才叫見鬼。晃晃腦袋不想的東辰長出口氣:“聯盟軍那邊有落蒼天組織,咱們這邊有誰?”
見老板不願多言,勞拉隻能無奈的搖搖頭,隨後伸出兩根手指:“咱們這邊比對麵複雜些,現在有兩個人挑頭,一個名叫荷裏活,外號飛鴨的賤人,還有一個叫格裏高利的禍害。”
“聽起來你對他們很有意見?”
迎著東辰疑惑的表情,勞拉露出滿臉苦笑:“那是您不知道他們幹的事。”
“荷裏活在來到荒蕪之地前名聲不顯,一生最大的願望是出海當船長,不過據知情人士透露,他其實是個見水就暈的汗鴨子。”
瞠目結舌的抹抹腦門,東辰擦了把並不存在的冷汗:“這人不會是腦袋有病吧?”
見水就暈還想當船長,這得二到什麼程度。對此深有感觸的勞拉兩手一攤:“誰知道,不過這位肥鴨到是位奇人。荒蕪之地從人人向往的冒險者天堂,變成打悶棍下黑手的戰場絞肉機,至少八成都是他的功勞。而且這樣還不算,他還把周圍地區也同樣坑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