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他的眼中沒有欺騙。”
格裏高利的信任沒有白費,頭前帶露的東辰在一處峽穀停了車,等待以久的克裏斯蒂娜,狠狠給他來了個擁抱:“想沒想我?”
“想,當然想。裏麵戰況如何?”抱起柔軟的嬌軀轉了兩圈,東辰關心起門內情況。
克裏斯蒂娜不滿意的嘟起紅唇:“口不對心的家夥。不過算了,姐不跟你一般計較,裏麵還剩二千多人,聯盟八百守在平台,把人打跑的同盟留在對麵,打不起來的他們正在對罵?”
“這是什麼情況?”愕然不懈帶隊前行,隔著老遠,一片操雜的叫罵就傳入耳中。
什麼孫子爬蟲老鼠青蛙,各式各樣的口水噴了一地。等東辰等人走進石門,兩方還在使勁噴著唾沫根本沒人鳥他們,放眼望去,時不時就有氣不過的家夥,扒下褲衩甩向半空。
因為東辰沒理自己,堵了一肚子氣的艾微兒失聲驚問:“他們怎麼不扔別的?”
“那個……那啥……”神色尷尬的揪揪胸毛,格裏高利老臉通紅解釋道,冒險家在不能動手時,最狠的羞辱方式就是扒褲衩互扔,這個傳統可以追尋到大宇宙時代以前。那時候星際文明燦爛,一但發現好地方,來自不同星球不同種族的冒險家便會聚在一起。
雖然有通用語交流,但更多的時候卻是驢唇不對馬嘴,根本弄不明白對方說的是啥。最後隻能用手比劃,其中侮辱人的國際手勢是豎中指,與其相反的是大姆指。而扒褲衩互扔,則相當於決鬥約請,是最下賤也是最狠辣的挑釁方式。
不敢接受或者戰敗的一方,會被屈辱的套上褲衩示眾。所以冒險家很少用這種方式,不過一但用了就是不死不休。
“還真是不錯的手段,看來以後得多弄兩條褲衩放包裏。”東辰的戲謔引來一片轟笑,二百多位獸獸的笑聲,一下子蓋過了雙方叫罵。
打眼掃掃看過來的兩方人馬,東辰重重在荷裏活後背拍了下:“飛鴨兄,該你上了。”
亞布雷登46型凱頓狙擊步槍抗在肩頭,手裏拋著枚高爆地雷的荷裏活,甩開大步走向陣前。
疑惑的兩方人馬奇怪的互相看看,眼神都變得詭異起來,一位頭頂白色吊角帽的白人青年,曲起手肘撞了撞身旁同伴::“你瞅這家夥是不是有些眼熟?”
“是挻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滿臉迷糊的冒險家,疑惑的撓撓了腦袋。。
另一位同夥聽的眉頭大皺:“讓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有些印象。”
萬眾矚目,胡須飄揚,走到陣前站定的荷裏活嘎嘎兩聲怪笑,哪還有平時不言不語的樣子,那表情,那神態,要囂張有囂張,要張狂和張狂:“對麵的聯盟孫子聽著,你家飛鴨大爺在此,都他碼給我把道讓開。“
淩空爆炸的手雷帶起一片燦爛的閃光,傻傻的聯盟冒險家呆立當場,一個最先回神的白人大叔破口大罵:“這是哪來的傻逼?讓道?當大爺是傻子不成?有種你他碼過來試試,打不出你屎來,還飛鴨……我飛……”
“飛……飛鴨?”罵著罵著醒悟過來的白人大叔再次陷入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