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說的營地失去向心力,索羅門·沙修辦的事不可畏不傻,但究其源頭還是家族教育所致,沒看這位大少爺自身也感覺不對,卻不覺得自己錯在哪裏,反而怨底下人不識識務。
抱著這種想法壓迫冒險家平民,最後能獲得的隻不過是表麵上的服從,暗地裏的抵抗。雖說小胳膊扭不過大腿,但終有一天,這份怨恨會暴發。
對此知之甚祥的東辰樂嗬嗬的瞅著一切,親手將人引入火坑的感覺,實在太他碼爽了。
當一個組織失去公信力的時候,往往就意味他走向滅亡的開始,也許用不了多久,自由之都的平民就會開始抵抗,到時候上位者沒了士兵看他們還怎麼得瑟。也許拉一批打一批的作法可以暫時得到緩解。但正所謂狡兔死,走狗烹。
今天能賣一部分人,明天就能賣另一部分。賣來賣去,最後剩下的隻有自己。可以預見的未來不在遙遠,現在可不是什麼和平時期,而是真正的動亂年代。
索羅門·沙修二百五到家的一句話將七城引入死亡的軌道,或許先前也有人說過相同的話,但終歸沒有流傳,不像現在,諾大一個營地,到處都透著冷默,到處都透著悲哀。
“團長,咱們真要參加這次蟲群行動?”左眼角帶疤的大漢緩緩擦著愛槍,心裏膩歪的要死。
歪帶帽子子的火烈鳥傭兵團團長目露深邃:“不參加是不行的,城市已經發出明文,咱們要想生存就必須去。”
大漢擦槍的手突兀一頓:“可是咱們去了就能活?”
前車之見不可忘,獸族的事情一經傳出,所有得知消息的冒險家全部心寒,親眼在門口見過的團長搖頭苦笑:“就算知道又如何?咱們不去,以後休想得到物資,別忘了,咱們的家人都住在外城。”
“法克!”平時碰一下都心痛的愛槍重重往桌麵一拍,眼角帶疤的大漢低下了頭,緊緊閉上的眼中透著深深的不甘。
傭兵團長無言的望向棚頂,渙散的瞳孔漸漸失去焦距:“我們隻是平頭百姓,反抗隻能遭來滅亡。隨波逐流才是我們應該做的事。老人常講難得糊塗,以前還不懂,現在才明白。知道太多卻沒能力改變,是多麼悲哀的一件事。”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即不想承擔風險,又不滿足現狀,城市正是抓住了底層民眾這種駝鳥心裏,才會毫無顧及的繼續壓榨。
反抗總是少數,隻要以雷霆手段絞滅,剩下的人將會繼續屈服。殺雞敬猴永遠都是通用手段。
這不,東辰也玩起了同樣的套路。
老子看上的東西你敢不給,全身扒光吊起豎旗。哭天喊地的不知名傭兵團長先前還硬氣的要死,現在滿口都是求饒,毫無骨氣的模樣引得眾獸破口大罵。
“瞧瞧你那熊樣,也不嫌丟人?”貝吉塔憤怒的曆聲喝罵。
旁邊奧尼爾聽的大怒轉首:“沒毛猴子,別張口閉口就熊樣!他碼的,他哪裏長得像俺們彼爾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