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一笑,斯坦克勞德拿起杯子向後一靠:“時代在發展,人們在進步。雖然我很討厭那個瘋小子,但在這件事上,我們完全可以向他學學。蟲族再危險,下一個倒黴的也不是我們,情報扔出去,他們拚不拚命是他們的事,再少一座城市也沒什麼了不起。”
“你這是在玩火。”西多夫目光灼灼盯住投影:“蟲族是靠能源繁殖,隻要能量充足,幾天功夫就能弄批部隊,再讓他們打下一座城市,咱們就可以等著完蛋。”
“如果他們得不到能量又如何?”輕輕啜了口香農的咖啡,斯坦克勞德笑眯眯的翠綠瞳孔透出幾分陰毒:“大馬士革一向和都城不合,咱們沒必要為他們拚命。我要是沒有料錯,他們此次肯定會選擇據守,以那幫混蛋的天性,即使守不住也會把能源炸成飛灰。因此咱們用不著擔心。”
“萬一他們和芬多門薩一樣怎麼辦?”性命悠關的時刻可能再小也不能放過,接過話題的布什領事擔憂提問。
不置可否的擱下杯子,斯坦克勞德曲起手指捏了捏眉心:“什麼事情都不會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所以這事隻能賭一把。”
“換成以前你絕對不會這麼做。”回想過往沉聲歎息,西多夫吐出口悶氣:“傑瓦爾,你真的變了。”
“是的,我是變了。”沒有否認的昂起腦袋,曾經的聯邦總統譏笑仰首:“窮則變,變則通,再不改變,我還不得讓你們吃了?”
午日的陽光灑向大地,攬著安若拉走出會場,一抬頭,東辰就看到了星球首府的標誌,自由女神像。高高舉向天空的火炬,捧在胸口的聖經,刺蝟似的腦袋像極了遭雷劈的瘟神,肩膀一隻振翅白鴿似要騰飛,瞅著這個高達百米的大家夥,壞水直冒的某男忽然轉首:“你說它意味什麼?”
“自由,和平,或許還有其它意義。”想起這些天的所見所聞,安若給出了自認為正式的答案。
哈哈大笑攬住嬌軀,東辰指著前方戲謔解釋:“它在別人眼裏意味什麼我不清楚,我隻知道它表達了一個意思,天黑了也要看書。”
“你……”
故作疑惑的瞅著安若拉驚愕的眼神,東辰思考著摸了摸下巴:“難道我理解錯了?”
再次仔細瞅瞅,忽然發現和平鴿的某男一拍巴掌:“我知道了,這座雕像的意思不是天黑了也要看書,而是讀書有個鳥用。”
接連曲解的含義衝擊著發愣的心神,回過味的安若拉,使勁掐了東辰一把,隨即撲哧輕笑起來:“就知道搞怪,要是讓別人聽到了……”
“別人聽到怎麼樣?”高聲曆喝指點江山,東辰狠狠的瞪了眼四周守衛:“老子怎麼解釋是老子的事,跟他們有個鳥關係,看咱不爽,完全可以動手,本伯爵一向以理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