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個屁的主意。”和一個不死生物發生超友誼的關係,隻要想想就感覺腦門發詐。雖然希瓦娜德琳確實有種讓人忍不住征服的欲望,但東辰心裏最多隻是意銀,這是每個男人都會有的想法。說白了,隻不過是幻想罷了。
想,不等於做。惱火的時候恨不能提刀砍人,但隻要沒做,就不能當成事實。
法律也不可能因為思想定罪,因言獲罪還有個由頭,光靠想的……
哦賣高!難道衙門裏的大老爺心情不順,憑空猜測某人要對自己不利,就派人把他幹了不成?要是真成這樣,那也太扯蛋了。
所以話說回來,對於克裏斯蒂娜妄加猜測,東辰隻能無言以對,說啥?有時候女人是講不通了。
氣呼呼瞅著眼前沉默的男人,小野貓憤怒的轉身離去。換成以前,克裏斯蒂娜絕對不會如此,但是現在,她從希瓦娜德琳身上感到了威脅。
不同氣質的女人,不同風格的誘惑。東辰女人再多,也支援不了自己大姐大的地位。但希瓦娜德琳不同,男主外,女主內,崩管身份還是氣質,都超出自己好多。
萬一這個女人進門,自己大婦地位肯定不保。有如此想法,當然會發脾氣。
並不曉得自家女人心思的粗心鬼,疑惑重重的洗臉刷牙,吐著泡沫滿心疑惑,直到把好好一張鏡麵弄成花臉,才胡亂擦巴兩下返身出屋。
餐廳落做,吃過一餐氣氛詭異的早點,東辰泯了口果汁出聲相詢:“當年被騙進休眠倉的民眾數量高達幾十萬,為什麼現在的被遺忘者才不過萬餘?”
“自然覺醒需要時間,而且我也不希望數量繼續增加。”飽含滄桑的話語,夾雜著不為外人道知的落寞。身為被遺忘者的王,希瓦娜德琳怎會不理解族人的痛苦,每一個醒來的族人都意味一個悲哀的開始,許多人都忍受不了瘋掉,滄為胡亂攻擊一切的怪物。
這樣的家夥甚至比被遺忘者的數量還多!麵對夕日同伴,慘死還生的族人哪裏下得去手。隻能將它們鎖進幽暗的地下,這些迷失本性的怪物被稱為失心者,許多族人甚至羨慕他們。瘋掉其實是一種不錯的解脫。比起在暗無天日中仇恨一切,他們或許才是未來。
有著如此複雜的思想,被遺忘者自然不願意族人轉醒,更不會允許任何人加快這個過程。盡管他們都知道,隻要使用暗物質加持,就能獲得大批的同胞。可是他們卻絕對不會去幹,自己的悲哀,不能由他人分享。每當透過玻璃倉門,看著裏麵沉睡的家人朋友,他們就會有一份寄托。
或許正是這些未醒轉的美女,才能守住心底那一絲未泯的人性,不至於瘋狂到向全世界報複。
回憶半天,哀歎搖頭,瞅著不怎麼明白的男人,女王陛下露出副自嘲的笑容:“生者永遠不會明白死者的堅持,你不要打他們的主意,否則就是和整個被遺忘者為敵。”
“當我沒說。”雖然不清楚自己碰了什麼忌諱,但東辰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