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不堪的模樣,女兵漂亮的笑容越來越美,直到砰!砰!砰!一連串腦崩過後,才虎著張俏臉大罵:“臭小蛋子,毛都沒長齊就想找女人,還不都去翻地!”
“這就去,這就去。”吃虧是福,挨揍是火,軍營裏有個女兵在身邊靠著,不去占兩把便宜實在對不起自己。即使不能真的成就好事,湊點近乎也是不錯。
這不能說男兵們沒有骨氣,隻是僧多肉少的關係。在全是男人的軍營裏有句老話,叫作當兵整吃響三年,老母豬都能變貂禪。剛從軍隊裏出來的家夥,隻要見著個女人就覺得漂亮。這不是發賤,而是人性根本,曾經不是有個很有名的家夥說過那麼句話麼,食色性也。
哼起小調,掄圓鐵鍁,呼哧呼哧拾倒土地的士兵滿臉都是嘻笑,時不時看向沙拉的麵容全是陽光,在雨幕裏有種異樣的鋼強。
女兵偷笑之餘,不由得捂住了胳膊,默默的拿起武器走到一旁。她沒有參加勞動,不是仗著性別偷懶,而是不想給戰友們招貨,就在剛才,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胳膊有些不對。
自己是不是要死了?感覺雨水淋在身上的冰涼,女兵迷茫的仰起麵孔,苦澀的淚滴和著水花,彼此交融著灑落大地。
滑過眼角嘴邊的水,苦澀難言,沙拉顫抖的身旁突然多了一個人:“照顧好自己。”
坦露的胸膛遍布著傷痕,一隻眼睛瞎掉的隊長神情肅穆,但是披上肩頭的衣服卻有種莫名的溫暖。沙拉沒有回頭,是不敢,還是害怕,誰也弄不清楚。
看到自家頭領吃憋,底下的士兵全都偷笑,隻是誰也沒有注意到女兵咬緊的嘴唇,更沒有注意雨簾中的一樓蔭紅。
雨越下越大,雷越劈越響,隔著此地不遠的地下熔岩吱吱冒著水汽,泛起大片大處的迷霧,漸漸的,幹活的士兵發現不對。
“隊長,比利,凱德,你們在哪?”慌慌張張四下張望,得空休息的士兵驚恐的高聲喊叫,不明白怎麼閉會眼睛,再抬頭就變了模樣。
這些霧是哪來的?
寂靜的四周,沒有一絲回音傳來,越來越慌的士兵咕咚咽了口唾沫,一把扯過步槍抱在懷裏,兩隻青筋墳起的手不停打著哆嗦。
“隊長,比利,凱德……”又一次呼叫熟人的名字,士兵的臉色漸漸變成慘白。
不可能的,大家怎麼可能沒有了,這不可能!
一百多萬人的軍隊,自己的隊伍分在中間靠左,怎麼也不會無緣無故失蹤。他們到底去哪了?
嘶吼,喊叫,舉槍轟鳴,看著流光劃破的認空,士兵僅有的一絲理智沒有讓他亂來。但這也僅僅是時間問題。
霧似乎又大了許多,原本能看出五米的距離已經縮到了近前,把手伸出去連五指都分不清楚。
隨著時間流逝,士兵的心裏越來越慌。
營地不遠,聚集在一起的豐收之穀眾人麵色嚴肅:“老板,他們那裏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