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迦族為了保護女人地位,籠斷了高層能力,水術士水法師從來就沒男人的位置,從小的教導下,誰也不敢犯這樣的錯誤。如今乍一見到會魔法的男人,可想而知有多麼驚異。
麵帶苦澀瞄了眼斷臂,提著長矛的娜迦搖了搖頭:“因為我有一個好母親,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咱們該走了。”
默默轉身隻留下一份淒涼,斷臂戰士不會告訴同伴,死去的海耶斯就是他的父親,更不會告訴他們,自己的母親死在了父親前麵。
女人需要位置,男人就一定要給麼?娜迦族的不公平已經埋進了骨子。
“父親,為什麼他們要打媽媽?”年紀幼小的娜加看著倒在血泊中的親人,憤怒的拉著父親的手,眼裏含著怨恨的淚光。可是海耶斯唯一能做的就是賭住孩子的嘴,把自己深藏在隱蔽的角落,默默看著愛人逝去的神光。
隔著水光對望,依惜間好似回到從前。
戀人未滿,時光不在,走在婆娑雨露的泥濘當中,少了一隻胳膊的娜迦頂起了冰霜,留下一串苦澀的腳印。
“孩子你要記住,我們男人從來不比女人差,我們也可以做的更好。”世界的兩麵,姓別的差異,以往種種不公浮現腦海,伴著黴雨前行,終於走上自由道路戰士苦澀微笑:“父親,母親,我終於還是走上了這條路,願你們在天之靈保佑我們,保佑我們尋得新生。”
帶著一批傷兵,在雨季裏跨越艱難的旅途,缺水少糧,好似沒有盡頭。
就在一幫子迷途羔羊艱難跋涉之時,受到重創的絕望號劃過了高山,車底險之又險的擦著石塊飛了過去,劇烈的搖晃甚至將車箱裏的人震成了一團。
“說句實在的,貝吉塔你個遭瘟的猴頭,我真特麼想抽死你。”雙腳用力將身上壓著的混蛋推開,差點把鼻子壓扁的東辰暈暈乎乎站了起來,眼睛全是鹹澀的淚水。
被一腳蹬翻出去的金剛頭頭也不惱,樂嗬嗬的爬起半身靠向了車臂,自顧自的整理起裝備。
嘩啦輕響,從駕駛室裏走出來的大科學家邊吐著唾沫邊點了根煙:“嘿!兄弟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先說哪個?”
“先聽好的,我已經受夠壞消息了。”抬手摸摸剛才震顫中撞碎的嘴唇,金剛頭子抽著氣歪過腦袋。
看著這倒血黴的家夥,貝戈伯德鬱悶的吐出個煙圈:“好消息就是咱們活下來了,至於壞的……”
側過身子往駕駛室裏一努嘴,大科學家的神情極為落寞:“如果沒辦法修好機車,咱們隻能靠雙腿走回去,你們知道,那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車壞了!
刷拉拉轉過的目光好似聚光手電般照在身上,被嚇了一老跳的貝戈伯德,手忙腳亂抓住煙卷:“都瞅著我幹什麼?能活下來就不錯了,當時的情況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那瘋婆子真是太恐怖了。”
心有餘悸的巴唧巴唧煙卷,從鼻孔裏噴出兩道氣的大家夥甩了甩腦袋,好似要將難堪的回憶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