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師不要動怒,和這種人計較,憑白辱沒了您的身份。”歐陽青繼續給張大師戴高帽。
張大師也十分滿意歐陽青的這種謙卑態度,縱使你是集團總裁也好,世家公子也罷,對於金錢權力以外的那些生死和神秘事物,他們就如同一個初學者一般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辨別能力。,還必須要保持謙卑。
王謙聽到這個張大師的那句“風大閃了舌頭”。眼中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神色
隨後,王謙的手悄然的曲指一彈,一道勁風就打進張大師的嘴巴裏。張大師下一句還想說些什麼,就感覺到自己的舌頭一痛。
張大師顧不得再裝仙風道骨,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歐陽青在那裏關心的問道:“怎麼了?張大師?”
這個張姓的老者搖了搖頭強製。忍住了那種錐心的痛苦,他剛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說話的時候舌頭竟然抽筋了一下。
“剛說完麵前這個少年風大閃舌頭,自己的舌頭就閃了?”張姓老者心中似乎想起了什麼。
“不可能!”張姓老者第一時間將自己舌頭歸類為了抽筋。
過了足足有十多分鍾,張大師臉上的冷汗卻是越來越多,而王謙也在心中掐算著:“停”
隨著王謙心中默念一個“停”字,這張大師舌頭上的那種刺痛感沒有了。
歐陽青在張大師身邊關心的問道:“張大師到底怎麼了?”
張大師撫著自己額下的山羊胡。看著包間內的眾人,而後麵色嚴肅的說道:“老朽,剛才因為掐算天機,導致受了一些傷,好在也看出了些問題,今天晚上這個包廂當中有一個人身帶死氣要倒大黴!”
張大師這話一出,在包廂中的這些富二代們當時臉就白了。
包廂之中隻有三十來個人,三十分之一的幾率落到自己的頭上,那也是夠嗆。
就連歐陽青都是神色緊張的問道:“是誰?”
張大師閉上眼睛,而後在那裏似乎是在掐算著,這個時候歐陽青馬上從別人的包中拿出了一遝錢,塞到了張大師的兜裏。
這個時候張大師才將自己的手指指向王謙和沈芙蘭的方向,他指著沈芙蘭說道:“這個女娃子,因為最近總和小人在一起,使得自身的運勢受到了衝擊,麵色發黃,精氣神虧虛。”
沈芙蘭聽見這個張大師這麼說,頓時就是一楞。連忙拿出鏡子想要照照自己。
一旁的王謙卻是眼睛微微眯著露出了一絲精光,這老者上來就對自己發難,真當他王謙是軟柿子想捏就捏麼。
“張大師,說話之前想清楚了,免得風大閃了舌頭。”
王謙這話說完,這張姓的老者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舌頭上還傳來了一絲絲抽痛的感覺。
“這邪門的小子,難道剛才自己舌頭抽筋是他幹的?”張大師心中暗暗的想著。
歐陽青聽到張大師這麼說,臉上便露出了興奮的神色。今天晚上他主要的目的就是給王謙難看,這張大師上來就對王謙發難,很和歐陽青的胃口。
此時的沈芙蘭已經拿出了自己的鏡子,但是由於包廂當中的燈光亮度不夠,所以沈芙蘭沒能看清自己的臉色,一旁的王謙看到沈芙蘭這種表現,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