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人是你推薦的,現在你卻不相信她?”嘉靖帝一臉研究的看著他。
白得成冤得什麼事的。
這樣能相提並論?
他推薦她相信她,但也不能像皇上這樣相信得連命都交到她手上。
“皇上,這是兩碼事。”白得成道:“臣信她,是因為她確實有本事,也是一個值得相交的女人。”
白得成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有點誅心,他現在仔細想想好像壓根兒就不了解她。
他敢保證,皇上手上的東西都比他多一倍。
“但是,皇上,她有本事僅僅是她一個人而已,一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更何況,皇宮的保障並不是她一個人就能辦到的。”白得成極力的反對:“皇上,這事兒萬萬不行。”
“朕倒覺得可行。”嘉靖帝道:“朕身邊的人自然是慕寒夜的人,宮裏其他的人明著說是禦林軍,但是誰的人朕都搞不清。”
身為皇帝,他怎麼不知道這種情況呢,隻不過是無能為力。
毫不誇張的說,文武百官都安插了人在他的身邊。
皇宮有一個風吹草動立即就是滿城知曉了。
他當著這個皇帝也不過是過著掩耳盜鈴的日子。
與其這麼複雜,不如隻用一家。
“我看過了,馬氏的安保租賃挺好的。”去武館學習的幾乎都是寒門子弟,他們家世簡單,而且人員資料在武館就被封塵,做安保的人一概隻以固定的名字代稱。
比如去李家,那所有的人都姓李,李大李二成了他們的代稱,換一家就換一個姓。
真實姓名不會透露出去。
他們組織紀律很強的,都是團體小隊行動,聽從隊長指揮,這樣的人一般不容易被誘惑:沒有機會!
不認識的人相對來說才是很安全的人。
白得成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怎麼說都沒辦法讓皇帝打消這個主意。
慕寒夜來了,一來就笑得不懷好意。
“我就想你被江夫人打成什麼樣?”最後還是忍不住問出聲。
“沒打!”在皇帝麵前不能說謊,但是跟他沒什麼可說的:“你難道要去打一個女人?”
“江夫人估計自己都沒有將自己當成是女人。”慕寒夜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扳著數:“你看看,她看的哪一件事像女人幹的。”
懷孕生子啊,這些事能被抹殺。
“你……”慕寒夜意味意長的看著他:“白得成,你要說她是女人,那麼,她是你第一個出言維護的女人,白得成啊白得成,你居然也有敗在石榴裙下的暑假!”
“慕寒夜,你胡言亂語。”白得成漲紅的臉出賣了他:“她是我妹妹。”
“噢,妹妹,是嗎?”慕寒夜點了點頭:“難怪當年師傅說你不適合我這個位置,是因為你太多情!”
“屁!”盡管是師兄弟,但兩人還真沒有真正服過對方:“那是因為我是白家的嫡長子才不能接替那個位置。師傅什麼時候說過我多情?”
真說過他多情,不是說對女人多情,而是對家人,白家是世家豪門他自然不適宜那個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