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錢,很窮。”想起貌似現在很多女人都是現實主義,馮展立刻裝出一副窮鬼的樣子。“我最好的衣服也被你吐了,錢也在酒吧花光了。”
“你想說什麼?”阮玉蘭冷冷的看著馮展。
“額……”昨天阮玉蘭濃妝豔抹,風塵氣息很重,馮展還以為她是一個舞女之類的。但現在看到不施粉黛時,馮展才看得出來,其實除了那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外,阮玉蘭的長相是很單純的。淡而細的眉峰下是一隻因為生氣而不是抖動的瓊鼻。挺翹的瓊鼻下是一張微微撅起的小嘴兒,雖然沒有塗擦口紅,但卻依舊紅豔動人。下麵是修長纖細且白皙粉嫩的脖頸,再下麵是……
“流氓!”見馮展從上到下打量自己,阮玉蘭先是一喜,看來這個木頭還算是一個正常男人嘛!但旋即卻又想到被看的正是自己!軟阮玉蘭立刻將蓋住肩膀的被子提到了下巴處,連脖子都不給馮展看!
“誰稀罕?”雖然有點不舍,但馮展還是收回了停留在阮玉蘭身上的目光。“既然你已經醒了,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不準走!”阮玉蘭鼓起嘴巴,雖然是生氣,但給人的感覺卻隻有可愛,而不是可怕。
“懶得理你。”雖然隻是睡了三個小時,馮展卻已經沒了困意。走近浴室,隨意的清洗了一遍身體,穿好衣服。走出浴室後,馮展甚至沒有理會阮玉蘭一句,就直接朝著門口走去。
“你不準走!”一看這木頭人竟然真的要一聲不吭的離開,女孩兒在陌生環境中最容易滋生的孤獨與恐懼感立刻縈繞在阮玉蘭的心頭。忘卻了羞澀,忘卻了男女有別,心中一急,阮玉蘭竟然直接將被子丟到一旁,跳到地麵上,三步並作兩步走,一把抱住已經拉開房門的馮展。
“你幹什麼?”身後軟玉在懷,馮展卻沒有心情去細細溫習。已經是早上八點了,李金龍發來短信,飛機是下午三點的。若是在這家酒店吃飯,馮展也不會是帶著阮玉蘭來。這個女人已經給自己招惹了不知多少的麻煩了,還耽誤了自己的正事兒。請她吃飯?沒門!
“你能丟下我一個人!”
“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忽然門口出現了一個中年婦女。
“你是誰?”馮展疑惑的看著正氣淩然的中年大嬸。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和人家姑娘家家發生過關係之後,再將她一個人留在酒店裏,這種事情,是不對的!”大嬸理直氣壯的瞪著馮展。
“就是就是!”一個大叔模樣的人從旁邊湊了過來。
“你個死鬼,裝什麼裝?是不是想趁機看看人家姑娘長得什麼模樣?再往門口湊,我口了你的眼珠子!”大叔應該是大嬸的老公,要不然兩人之間的說話不應該是這樣的。
“我也是來伸張正義,支持女權的嘛,要不然能娶了你?”大叔沒敢再伸頭過來,隻不過嘴裏還是不服氣的嘀嘀咕咕的。
“你還覺得虧了不是?”大嬸冷冷的瞥了眼旁邊的大叔,後者立刻閉上了嘴巴,同時眼睛四處張望,好像是牆上有什麼陌生的外星生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