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同並沒有被她聲音裏的誘惑給迷住,畢竟他在江湖刀口舔血這麼多年。也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的道理。現在他聽到橙月之的話也隻是以為她會放過自己。在他心裏認為一個女人怎麼敢殺人。又有什麼重要的事值得自已去做。不就是監視一下自己的男人。在方同眼中,女人就隻會繡花而已,在男人的眼中女人隻不過是暖床的工具,可有可無。
方同點了點頭,橙月之看到他的反應很滿意。於是示意周圍的侍衛們退後。自己則有事和方同商談。侍衛們本來不想答應,畢竟橙月之雖然不受寵但是她也是王府名義上的夫人。當今王爺的小妾。可是侍衛的領頭人見橙月之執意,就也沒說什麼了,隻是默默的退後了幾步。而方同則一臉疑惑的看著橙月之。他不懂橙月之這麼隱密是為什麼。但以他往常的經驗他要自己做的事一定很不簡單,而且很秘密。不然這個女人不會冒著生命危險跟自己單獨在一起的。
雖然方同是這樣想的但是他還是謙恭的對橙月之說,畢竟他的命還在人家手裏捏著。“不知道夫人有什麼要很小人做的,夫人說的,小人一定赴湯蹈火也要完成。”
看著他的表現真的讓許多的人真是很無語,他真是一個怕死的小人。可是橙月之對他的這種表現極為滿意,因為這種表現就能說明這個方同是一個極為控製的人。人隻要有欲望就一定會害怕死亡,可以在麵對死亡的時候他們卻無法真正的麵對死亡。就一定會害怕,就一定會有想活著的欲望。
可是這種欲望在強大,他都有自己的弱點。這種弱點太多,對橙月之是一種好事,因為這樣她可以更好的控製住方同。讓方同為她所用,這樣更容易實現自己的計劃,這樣的話她也會更好的控製住方同,讓方同死方同得死。要方同活方同就得活。這樣他才會真正的聽命於自己。看著現在方同沉浮在自己的腳下。橙月之的感覺真的挺不錯的,也隻有這樣的感覺才讓橙月之有一種自己很厲害的感覺。
許多的時候橙月之可以想讓他們知道我們許多的地方,自己的大度之類的。可是馮展卻總是看不到自己最好的一麵,總是把自己最好的一麵呈現給他看。可是馮展總是對自己的好,視而不見,對著自己的好。可是慢慢的橙月之明白不管自己怎麼做,都是比不上那個納蘭容。
可是納蘭容在院子裏處處都比自己強,這讓橙月之總是很不服。可是沒有辦法誰讓他是大夫人,而自己就是一個小妾呢。這是無法改變的,可是別的王府的王爺之類的都是去小妾那裏。可是這個王府卻是反著的,所有的人一切都是希望納蘭容好的。馮展更是對納蘭容那種無微不至的照顧讓橙月之嫉妒的發狂。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其實橙月之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否則怎麼會在人海茫茫中被馮展給選上呢,所以橙月之想靠著自己的力量來自力更生。要將納蘭容給消失在這裏。
看著方同在自己的麵前,橙月之氣質一笑對著他方同說道“如今,我想讓你幫我的就是在去當山賊。殺死一個人。”
聽到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有這麼的歹毒的心思讓方同很是好奇,於是問道:“不知道,夫人想殺的人是誰?讓我說,我直接去他家拿他的腦袋來獻給夫人豈不是更加的好。何必要夫人這麼的麻煩。”
見到方同這麼問,橙月之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對著方同說道:“你該知道的你自然會知道,不知道的你也不必知道。所以你要給我小心,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應該要分的清楚。”
聽到橙月之這麼說,方同連忙點頭:“是是,小人知道了。你叫我去哪我就去哪,不管是什麼地方我都可以。”可是心中方同卻是恨死橙月之了,恨不得她現在就去死去。不要其他的,就可以了。
聽到方同的話,橙月之慢慢的站了起來看著這座山。嘴角露出了若有若無的笑意,過些日子我一定要你納蘭容斷命再次。我橙月之說道做到。現在這個橙月之就是想把李瀟瀟給殺了,這個橙月之不是別人就是李瀟瀟的丫鬟。
可是他們兩個現在可是絕對的仇敵,以前的事情都是煙消雲散了。現在的傲天帝國再也是沒有夏家了,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他們所有的人都是很明白現在對於夏家這是一個禁忌,絕對的禁忌。可是就是現在的這種感覺還是是會讓許多人都是感覺到很害怕的,現在就是這樣的感覺了。不說別的就是現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