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內,雙方依就對持著,太醫已早早的趕到,卻被秦越以保護眾人的借口而扣押了下來,眼看就要大打出手時……
“太子,臣有要事稟奏。”突然,宋子懿急匆匆的來到。
“國師?不知國師有何事?”秦越甚是疑惑,便詢問道。
“太子,鳳霞朝衣並未在羅國。”宋子懿壓低了聲音,回之。
“什麼?”秦越喃喃的震驚道。
“臣的人對臣說,鳳霞朝衣從羅國的皇宮上方而過,並未停留羅國。”宋子懿一臉沉思的說道。
秦越皺起眉頭,靜靜的站在原處,眾人甚是不明所謂何事,而羅皇,此時的心已慢慢的放了下來。
“太子……”看著此事已陷入沉思的秦越,宋子懿輕輕了喊道。
秦越被喊過了神來,轉眼看著遠處的羅皇,笑了笑道:
“羅皇,隻怪晚輩太輕信他人謠言,讓羅皇受罪了,羅皇可否看在晚輩父親的麵子上,原諒晚輩這一次?”秦越道歉道。
看著勇於低頭,如此沉穩的秦越,李源嚴重閃過一道明光,也淡淡的笑了起來。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如今既然知道這是一場誤會,朕也不會揪著此事不放,當下眾壯士的生命最為重要,太子不如先放太醫的行,為眾壯士診治。”
“羅皇說的是,還不快快放行。”秦越鞠了一躬,便對身後的士軍說道。
“是。”眾太醫被放行後,便匆匆向前,為眾人診治,而眾人也從中聽出了個所以然,也便不再推辭。
片刻後……
“陛下,臣等診治了部分,未曾發現中毒,而是…。”一名老太醫來要跟前回道。
“而是什麼?”李源問道。
“中的是軟筋散。”
“軟筋散?這…全部都是嗎?”李源喃喃道。
“這是何人所下,又是如何不聲不響的下藥?”李源陷入迷茫。
“羅皇,晚輩願替羅皇查明此事,以表歉意。”看著李源陷入沉思,秦越開口道。
“那,就有勞太子了。”李源回道。
“羅皇客氣了,晚輩告辭。”說著,便轉身離去。
“太子,請留步。”然而,卻被李源喊道。
“羅皇可還有何事?”秦越再次轉來。
“太子也知,如今天下因為鳳霞朝衣,甚是動亂,而朕不想讓朕的子民受於其中,顧不插手此事,然而,經過今日之事,朕深知,即使不插手,也會受到波及,朕一人之力,也報不了子民。”
“今日,正好各國之人都在於此,也好做個見證,朕願意……將羅國送於莘嵐國,作為附屬之國。不知太子,可否替莘嵐國陛下應了此事。”李源平淡的說道,而每一句,甚是讓人驚訝萬分。
“這……”秦越,也深深愣住了。
“羅皇,可想好了?”不知過了多久,秦越開口詢問道。
“朕心意已決。”李源鎮定的說道。
“好,晚輩在此替父皇謝過羅皇,他日若有事,我國必定將羅國當成自己的國家一樣,守護著羅國子民,羅皇暫且大可繼續成皇,待鳳霞朝衣此事落幕,再舉行大典。”說著,再次鞠了一躬。
“多謝太子。”李源也回之一禮。
醜時,秦越帶領大軍撤離了羅國皇宮,雖未得到鳳霞朝衣,卻得到了一個國家,也不算吃虧。
宮內,大火已滅,眾人也紛紛告別,隻留得羅皇等人,看著星稀月朗的天空,內心,沉重且輕鬆了下來。
白慕萱看著遠處已結束了的所謂戰爭,便也轉身離開。
遠處的山頂上,紅衣男子看著已平靜下來的皇宮,轉身向山下走去,身後,侍從隨之。
多日後,眾人從未提起羅國之事,好似從未發生過一般,而鳳霞朝衣,也毫無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