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茉莉,真有一種想要手撕他們的感覺,但現在我能怎麼辦,我隻能等著老天開眼,希望能有什麼奇跡誕生吧。
這次他們並沒有給我帶上眼罩,車開出了工廠,後麵緊隨著幾輛防爆車,我們行駛到村子附近時,車隊突然停了下來,隻見茉莉拿起手中的擴音去對著外麵喊道:“中國軍隊你們聽著,我們車上可是帶著炸藥,如果你們敢開槍,我們會馬上引爆炸藥。
到時候方圓幾公裏都被變成廢墟,別怪我們沒有告訴你們,我們可都是隻要錢不要命的,如果你們敢開槍或者向我們車進行攻擊,炸彈會第一時間爆炸,好好的想想,是這兩個人的命重要還是,整個村子的人一起消失重要,給你們五分鍾時間,馬上給我安排出一條可以快速到達邊境的路線。
如果你們有誠意的話,我們將會放了你們的支隊長,如果讓我不爽的話,可別怪我不留情麵,這裏將會變成屠宰場。”
茉莉的話說完,就見後麵幾個防爆車裏麵架出數挺機關槍,對著遠處的房屋就是一頓亂掃,隻聽房屋裏麵有許多人傳來痛苦的嚎叫聲音,還有人在不斷的叫著:“醫務兵,醫務兵在哪裏,快點過來有人受傷了。”
隻見周圍的房間裏麵抬出許多受傷的傷員,一個女人正在為一個男士兵包紮傷口,突然一顆子彈將她的身體射穿,那種感覺就像是一朵美麗的鮮花,被人毫不留情的折斷它的根部,獻血如同乳汁不斷的流出,流在了士兵的臉上。
美麗的醫務兵並沒有倒下,她僅剩下最後一點理智,將傷兵傷口的繃帶,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才默默的倒下,年輕的士兵看著一位美麗的醫務兵就這樣死在了自己的麵前,他竟然哭了出來他抱起女兵,將散亂的發髻整理好,看向開槍射殺女兵的傭兵。
“碰”
又是一槍打在了士兵的胸口,士兵的獻血如同水柱一樣湧了出來,他用手擋住漏出的血液,是為了不讓自己的鮮紅的血液汙染了,那美麗的麵孔。
著一切我看得十分的清楚,他就發生在離我不到十米遠,我看著茉莉大叫道:“你們這幫畜生,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都死在一起,誰都別想活著離開。”
說完我就去抓支隊長身上的線頭,在後麵的傭兵用槍托一把打在我的腦袋上,瞬間我的腦袋嗡的一聲,我的視線開始慢慢的模糊起來,最後我因為憤怒暈厥了過去。
等到我在醒來時,已經是晚上,我一下坐了起來大聲吼道:“這是那裏,我還在不在中國,你們這些畜生,你要殺了你們。”
我還記得當時我內心裏所想,我隻想殺人,我想要殺了茉莉,還有所有的傭兵,我心裏麵當時特別的難受,特別的燥熱,隻有殺人才能將我內心裏麵火熄滅,我滿腦子裏麵都是哪位醫務兵與年輕士兵。
他們死前的樣子,我是曆曆在目,我越是想要忘記,可是腦子裏麵卻怎麼忘記不了,我在暈倒前我看到過,殺死醫務兵與士兵的傭兵。
我不停的大吼大叫:“你在哪裏,我要殺死你,你在哪裏出來,我記得你的樣子,隻要我活著,我發誓我今生不殺死你,我誓不為人。”
而就在這時胖子和幾個人,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可是當時我卻因為心中的,憤怒把胖子當做了那個傭兵。
我在一旁找到了一把剪刀,我站了起來直接向胖子衝去,手中的剪刀直接向前刺去,胖子也不是幹吃飯的。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手一用力,將我手中的武器奪了下去,胖子看著我,對我抱歉道:“對不起了兄弟。”
說完我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人狠狠打了一掌,我一番白眼就暈了過去,胖子將我抱到床上,大叫道:“醫生,醫生死哪裏去了。”
此時一位帶著眼鏡醫生走了進來,來到我的身邊用手電看了看我的眼睛,對胖子說道:“他應該得了失心瘋,不過還沒有特別嚴重,我給他打個鎮定劑,讓他好好的睡上幾天,在給他開兩幅安神藥,每天三次喂給他吃。”
當我在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我感覺渾身無力,肚子咕嚕嚕的叫著,想要吃東西,我看了看周圍,發現自己竟然在醫院,我仔細的觀察才發現,這裏是一家中國典型的醫院。
我鬆了一口氣,現在看來我應該沒有出國,隻要我在中國就算茉莉依然關押著我,我就還有這逃跑的機會。
我的此時已經被手銬扣在床上,我用力掙紮了一下,發現根本就掙紮不開,此時有人開門走了進來,我閉著眼睛說道:“你不是說要帶我出國嗎,怎麼的沒有走成對吧,我提醒過你,這裏是中國,並不是你想走就能走的,你的罪行就算國家不殺你,隻要我還活著我就一定殺你們,甚至你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