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兩千年的分離(1 / 2)

我發現自己根本就控製不了我自己說話,看來是陰兵談裏麵的另外一個我,在操控我,難道說另外一個我知道什麼不成,還是說人真的有前世,麵前這個女人就是我前世的情人。

此時對麵的琴聲響起,正是一首高山流水,聲音緩緩的響起,在整個房間內環繞著,真是好聽,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好聽的琴音。

真是繞梁三日而不散,我將自己的手放在古箏上麵,閉著眼睛去感受對麵的琴音。

慢慢的對麵曲子達到了激情,但很快又降了下來,知不道為什麼我的手不聽我的控製,竟然在古箏上麵快速的,接著對麵的曲子彈奏起來。

我自己也是很吃驚隻聽曲子越來越快,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如此大的反差,我隻是感覺道:“自己的心,好像多了些什麼,慢慢的我就按照我心裏所想放鬆了下來。”

我閉上眼睛盡情的演奏,速度越來越快,這首高山流水要比我在地三層聽到的聲音,更加的激情,更加的澎湃,當年俞伯牙創作詞曲,世間無人能領悟這曲中到底有著什麼含義。

有許多文人為了可以得到俞伯牙的賞識,故意來猜測這首高山流水的含義,當年俞伯牙在做這首高山流水時,並沒有真正命名,隻是一首曲子而已。

可是後來俞伯牙遇到了農夫鍾子期,卻沒有想到鍾子期竟然會聽出這琴聲裏麵的含義,鍾子期死後俞伯牙摔琴,並且在鍾子期的墳前發誓不在彈琴。

並且就連那高山流水的曲譜也被燒毀,至於為什麼還會流傳,那是因為俞伯牙的聽眾眾多,自然有些人在俞伯牙死後描繪出來高山流水,卻沒有人真正知道俞伯牙這首曲子到底應該叫做什麼。

而高山流水也隻是後人自己所提起的名字,一個好的作品,真正能演奏出琴音的本意,不是後者有著多高的琴藝,而是作者在作曲時所想象的。

俞伯牙因為一首高山流水,認識知己鍾子期,也算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所為知己,並不是知道你在想什麼,而是他知道你所要想的是什麼。

一個人一生中或許得不到一位知己,或許幾百年甚至幾千年之間,才能有一人真正得到一位知己。

有些人總是說你是我的知己,可知己這個意思有幾個人能懂,有些人為了知己付出自己的生命,有些人甚至為了自己的知己,賠上身家性命。

有些人在議論,鍾子期死了,那俞伯牙為什麼不跟著死,按照我所說的意思,自己的知己都死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如果真的有人這樣想那就錯了,俞伯牙視為自己的琴為自己命,就如同老年得子的老人,為了救一個陌生人殺死自己兒子,是一個道理。

一位琴師沒有了琴豈不是要比死更加的慘,沒有人真正理會俞伯牙的心,人這一生難遇一位知己,甚至千年也未必能出現一個,在我看來俞伯牙算是幸運的,我想他也會這樣的思考。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演奏高山流水,可是我感受到了對麵的女子與我的心卻是相連的,難道這就是知己嗎,琴與箏竟然能一起彈奏,並且沒有一絲一毫的誤差。

就如同金庸小說裏麵的笑傲江湖,曲洋與劉正風,所演奏的笑傲江湖,是一個意思,無論兩個人用什麼樣的樂器,隻要兩人是知己,琴和蕭也一樣能演奏出同樣美妙的音樂。

難道說這就是知己,我中心十分的些高興,什麼是知己,無論是自己還是對方,隻要對方要你的心,你都會隨時掏出交給對方。

當我將最後的琴音演奏完,雙手平放在古箏上麵,我睜開眼睛去看對麵的女子,此時女子站起向我走來。

隻見女子走的越近,我就感覺到我胸口的陰兵談越發的躁動,甚至會發出淡淡的紅光,當女子走到中間時,從陰兵談中化成一道身影,出現在女子的麵前。

我在後麵清楚的看到,那是一位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子,雙手十指十分的纖細,他來到女子的麵前,用手將女子的麵紗摘下。

看著女子的臉龐說道:“兩千年,想不到你我還能見麵,當年你進宮之後我覺得這世界上不會有人在懂我,也不可能有人懂我,你走了也將我的心帶走了。”

女子流下熱淚看向男子說道:“兩千年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而我卻變醜了。”

從我的視角去看,能看見女子的臉頰有著一道傷疤。

男子用手在女子的臉頰上麵摸了摸說道:“你依然美麗,而我卻在也看不到你的樣子。”

這時男子轉過身對向我,我這才發現男子的眼睛已經看不見任何的東西,男子大概知道我所在的位置,我對我拱手行禮說道:“多謝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