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關閉了夜視儀,打開眼鏡邊緣的燈光,這是按照手機背麵攜帶的燈光所製作的小行照明工具。
距離在十米之內,卻能將周圍的景物照亮其中,整條通道石壁十分的光滑,知道是用人的骨灰所砌成,所有人也不敢在用手去摸。
畢竟這裏充滿了陰邪的氣息,讓人感覺很是不舒服,我帶頭胖子殿後行走了能有幾分鍾,突然感覺到前麵有一股陰邪的冷鋪麵而來。
眾人打了一個哆嗦,我對後麵的高天問道:“難道說這裏還有別的洞口嗎?”
高天搖頭說道:“不不,這裏不可能有別的洞口,要是真的有恐怕也會是倒洞,但這是在岩層之下,即便有人想要盜墓,恐怕普通的工具,根本就打不開。”
徐春哲此時快速在自己的右手上算著什麼,過了半分鍾,徐春哲對我們說道:“剛才的那陣風,我看並不是外麵吹進來的,那應該是這裏的邪物所製造出來的邪風,恐怕這裏有著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徐春哲這話剛剛說完,突然又是一股冷風,這股冷風有些邪門,我隱約的看到有一個黑色的影子,從我們身邊閃過,同時我們的照明設備全部莫名其妙的關閉。
我按了兩下,然後又去開夜視儀,但沒有任何的反應,我用手去摸腰間褲袋的位置,在這裏有一個小型的電池,這是中科院研究的高能度的蓄電池,他的大小和普通對講機差不多。
可以連續使用一個月時間,著也是用來維持我們眼鏡,上麵的燈光,夜視儀,以及通訊必用的電池。
我用手摸了一下腰間的電源插頭,發現插頭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莫名其妙的拔了出來。
我剛要詢問其他人,就聽胖子罵道:“哎,怎麼回事,誰將電源的插頭給我拔了,是不是你們誰在惡作劇啊?我可告訴你們,千萬別開這種玩笑,會嚇死人的。”
啪的一聲,隻聽楊蛟哎呀一聲罵道:“誰剛才打老子了,怎麼還黏糊糊的,哎呦好痛,怎麼感覺有東西在往皮膚裏麵鑽。”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看到的人影子,因為我們是一縱隊形向前,隻有我看到了那個影子,因為速度太快後麵的人很有可能根本就沒有看見。
我馬上將插頭插了回去,燈管瞬間亮了起來,我頓時嚇了一跳,隻見楊蛟的一側臉上,竟然出現許多的白色毛發。
楊蛟捂住自己的臉,徐春哲在後麵看到楊蛟這種狀況,大叫一聲:“不好。”
從腰間拔出匕首,抓住楊蛟的臉說道:“不要動,這時寄生菌,恐怕剛才有邪物接近了你,你忍一下,必須要將蟲卵從你的皮膚裏麵擠出來,要不然寄生卵會蔓延你的全身,變成一具血屍。”
說完徐春哲對著楊蛟的臉頰劃了一下,刀口不是很深,隻見鮮血裏麵參雜白色的小疙瘩與血液一起流出。
那白色的疙瘩很小,如同磨碎的辣椒麵,參雜在楊蛟的獻血裏麵,楊蛟感覺到臉頰有些製熱的疼痛。
一些細小的蟲卵流出了體內,但臉上那些白色的毛發,卻依然還在,徐春哲打開自己的背包,拿出一瓶二鍋頭,這是我們在銀川賣的,是用來晚上驅寒所用。
徐春哲看著二鍋頭笑道:“你小子算是走遠了,要不是還有這瓶二鍋頭,恐怕你這臉就不能要了。”
說完楊蛟喝了一口二鍋頭吐在了楊蛟的臉上,楊蛟咬著牙忍受著痛苦,在去看他臉上那些細小的白色毛發,如同鮮花慢慢的枯萎,最後凋落。
那些白色的毛發變長了白色的液體,與酒一起順著楊蛟的臉頰滑落。
原本紅腫的臉頰開始慢慢的恢複,隻是臉上留下了一條傷疤,但對於生命來說一條傷疤還算什麼。
其他人都將自己的電源從新的插在電池上麵,幾個人同時的咦了一下問道:“怎麼有黏糊糊的東西。
徐春哲無奈的搖頭說道:“那應該是怪物留下來的液體才對,楊蛟的臉就是因為這種液體才變成剛才的樣子。”
胖子趕緊的在衣服上麵擦了擦手問道:“我們不會也中招了吧。”
徐春哲安慰道:“放心吧,這種寄生的液體,如果不直接沫在皮膚上麵,是不會直接傳染的,也就是說間接性的接觸,不會產生寄生卵,你們不是也沒有感覺出來疼痛嗎?”
這時胖子的後麵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那人影伸出一雙手正準備向胖子的臉頰摸去。
我對其他人大叫一聲道:“都蹲下。”
、或許是自然的反應,所有人下意識就按照我的說法去做,隻見那雙手裏胖子臉頰還有一厘米的時候,被胖子安全的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