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
這不是白說嗎？
蘇莫聽到之後鬱悶的白了一眼，就像是看白癡似的看著他，自己從小就是三好學生，尤其是數理化，哲學方麵懂得很多，當初，高考的時候，如果不是自己當天發高燒，說不定就是高考狀元了。當然了，即便是那樣，蘇莫還是考進了一個本科學院的。
在學校學習的那些東西，都是教導人相信科學，還有就是做愚蠢人的道理，什麼熱心幫助人了，撿到錢要交給警察等等。現在蘇莫覺得，警察這個職業是最容易賺錢的，因為現在上學上傻了的人還的確不少的，每天在路邊撿到的錢都交給警察，這警察不知道能賺多少的錢。
當然了，自己也的確對道教意識都沒有，好像書本中就學了一篇有關道教的，那就是盤古開天的，反正都是神話故事，對於道教而言，蘇莫也感覺就像是神話故事似的，所以不會有太多的知識的。
“師傅，咱們學的東西不一樣，所以說，我懂得你不一定懂，當然了，你懂得我也不一定懂。”蘇莫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希望這個老家夥不要再逼問自己了。
老鬼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抹恨鐵不成鋼的光芒，說道：“徒弟啊，我對你很失望，什麼叫你懂得，我不一定懂啊，好啊，你不就是書本中學到的東西嗎，那我問你，為什麼蘋果熟了，會掉在地上呢？”
“因為地球有引力。”
蘇莫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一點都沒有感覺，自己像牛頓，反而像是白癡。因為，這個東西，早就被牛頓給說出來的，人家還拿出來證明，現在小學課本中都有，自己這算什麼？
“是嗎，地球有引力，為什麼空中就沒有引力呢？”老鬼再次開口說道。
“……”
蘇莫愣住，眼中閃過一抹不解的光芒，許久，才口說到：“這，這個書本裏麵沒有啊，我，我怎麼知道呢？”
“所以說你是笨蛋的，上學都給傻了，空中為什麼沒有引力，書中沒有寫，然後你就不知道了？那書本中還沒有告訴你，怎麼抓鬼什麼得，你現在不是照樣跟鬼在談生意嗎？”老鬼說著就摸了摸胡須，就像是一個偉人的樣子。
“……”
蘇莫額頭上都是黑線的，說到底，這個老家夥，還是在跟自己談生意，於是鬱悶地說道：“你到底是我師傅，還是我的合夥人啊，要是合夥人的話，咱們就直接談生意，以後，賺到的錢平分，誰也不理會誰，誰也不欠著誰。”
“呸，你小子，可是我的徒弟，談什麼生意啊，我告訴你，你就這樣沒有生意頭腦的家夥，跟你合夥，我還不被你給坑死啊。我，我那個血符，隨便往外麵一賣，至少以千萬以上。”老鬼沒好氣地說道，現在是完全對蘇莫失望時的，搖了搖頭。
蘇莫撇嘴，也沒好氣地說道：“哼，哼，千萬以上，你嚇唬誰的，要是真的千萬以上，你幹嘛兩萬塊錢，就全部給我呢？”
“廢話，我好歹也是張天師啊，我，我要是在外麵賣篆符，外麵的鬼指不定怎麼說我的，說我勾引女鬼，保養女鬼缺錢了，才出來賣血符的，我丟不起那個人！”老鬼沒好氣地說道。
蘇莫仔細看了一眼老鬼，發現這個老鬼雖然很囂張，但是身上的衣服穿的真尼瑪的不錯啊，思索幾分，問道：“師傅，你，你就是為了麵子，所以才不買血符的嗎？”
“當然了，什麼叫我愛麵子，我告訴你，我的連綿不光是我的，而且是我們整個張天師的，我們師祖有交代，不允許私自賣血符的，否則就會給我們張天師身份掉價，別人還以為，我們就是街頭的道士，招搖撞騙的東西。”老鬼沒好氣地說道。
蘇莫仿佛明白了一點，接著問道：“你，你就是因為從來沒有賣過血符，所以你的身價才比別人的高，才會值這麼多錢嗎？”
“那是當然了。”
老鬼點了下頭，撫摸了下胡須，猶如世外高人似的：“小子，你想一下，我張天師本來名號就劬響亮了，而且，我親手製作的血符也本來就不多，一年總共才會流通出去十張左右，這什麼東西都是物以稀為貴，所以，我這血符也漸漸的要比一般人更為值錢了。”
“呃。”
蘇莫點了下頭，放佛明白過來，原來這就是坐升值的，不過，蘇莫還是有些鬱悶，撇嘴說道：“師傅，你現在的血符已經值一千萬以上了，你幹嘛還一直不賣麼？”
“賣什麼啊，現在是值一千萬以上，可是買得多了，就成了幾百萬了。”老鬼聳聳肩膀，有些無奈地說道。
的確，蘇莫雖然不是做生意的，但是商場這些東西，還是明白的。就像是手機，過去那個什麼功能都沒有的手機，還要一兩千的，現在那樣的手機，就值一二百元的。隻不過，要是像這個老家夥一直攥在手裏頭不放，豈不是一分錢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