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月那個時候有一個好的朋友,叫小斌,小斌是個男孩,男孩對這些事情應該算是根本就不相信的,嶽月跟他說起來的時候,心裏都跟著有著一種形容不出來的表情,“你一定是太困了。”小斌對著嶽月說著,然後就被別的小夥伴的遊戲機吸引了過去,整個人朝著那邊快步的跑了過去,嶽月緩緩的一陣失落,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覺得自己是沒有熱會理解的。
嶽月緩緩的朝著一個台階上麵走了過去,坐下來她覺得自己要是坐在這裏可能會很舒服,也許就不會被人盯著看了,“陪我玩吧。”忽的她聽見了一句話,她的視線朝著一邊看了過去,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朝著四周看著,看著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她跟本不知道這個聲音是在哪裏來的。
“好嗎?”
又是一個聲音朝著她的耳邊傳遞了過來,頓時讓她整個人都頓在了原地,“你是誰?”緩緩的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害怕的感覺,“你出來啊。”年幼的嶽月說著,忽的天就跟著黑了下來,整個人都變得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恐慌,她衝著一遍快步的跑著,“站住。”忽的她聽見這句話之後,她的身體就定格在了原地,定格在原地的她好像是有了一種形容不出來的感覺。
“你是誰?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嶽月問著,她不知道那個東西在哪個方向,但是就是在她的附近,他能夠感受得到,嶽月很害怕的顫抖著身體,不斷的顫抖著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很冷的感覺,忽的那個在桌子底下看見的身影又再度的出現了,出現在了她的麵前“你!你為什麼總是跟著我!”嶽月驚恐萬分的說著話。
那個人朝著他在地上爬行著走了過來,那速度特別的快,讓嶽月來不及躲閃的那種速度,很快很快,嶽月差點跌倒在了地上,一瞬間站起身的時候,那個人趴在了她的身上,看著嶽月,“我要進入你的身體裏麵。”就是這樣的一句話還沒有得到嶽月反應過來什麼那個東西就朝著她的一雙瞳孔裏麵鑽入了進去,不留下一絲絲痕跡的鑽了進去,那麼快的速度,讓嶽月瞬間感受到了一陣陣的冰冷,那種冰冷的狀態簡直就是形容不出來的恐慌,驚恐萬分的狀態。
她漸漸的平息著自己,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就這樣一瞬間她度過到了自己的十二歲,當她十二歲的時候,她的學習成績是誰都趕超不上的,大家都在羨慕著她的學習成績,為什麼會那麼的優秀老師也不止一次的對她進項著表揚而且有的時候不光是表揚更多的還是一種讚賞,她會的東西太多了甚至多到好像超越了老師的範疇,真的是讓她覺得自己有那麼一點不一樣的感覺。
大家都在羨慕她,每一個老師也都對她有著特別的對待,可是她在學校裏並不開心,她的優異並不屬於自己,當她看著那些卷子上麵的習題的時候,她真的是一道也做不出來,可是身體裏的另一個存在卻能夠對它對答如流著,那簡直就是讓人不可思議的,隻是嶽月知道,那個人正在借用著自己的身體來完成著一些事情,比如說打籃球,嶽月在十五歲的時候憑借著一米六幾的身高就能夠打籃球獲得第一名,應該算得上是最矮的打籃球的裏麵的最能打的了吧,所以真的是一個奇跡啊。
這種大家都覺得是奇跡是傳奇的人,不斷的做出來了更多不屬於自己可是卻都貼在了自己的標簽下麵的事情,讓她愈發的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無能,媽媽買給自己的獎勵也並不屬於自己,她在每天回到家裏的時候才可以和那個人脫離開,她看著那個黑乎乎的東西蹲在地上挽著那些玩具,沒有笑容的玩著,好像是一個傻了的似的。她很想趁著現在就離開吧,不要再回來了。
可是她的每一次逃走都像是失去了腦子一樣的,總是會出現很多錯誤的事情,比如說她總是能夠一個人在同一條道路上麵來來回回的不知道在想著一些什麼事情的打轉,她自己一個人去上課,可是卻什麼都聽不懂,那種感覺實在是糟糕透了。
他被老師找去談話問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她看著那些老師那麼溫柔的嘴臉,是從來都沒有真真正正這樣對待自己過的,她真的很生氣,她在想為什麼不是自己得到這麼殊榮為什麼?
想到這裏她就返回到家裏,看見那個黑漆漆的東西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著了,她從寺廟裏麵弄來的符咒朝著他的身上貼了上去瞬間那個東西扭曲著身體一雙血紅色的大眼睛猙獰著,那種猙獰像是可以吞噬掉一切似的表情,簡直足夠把一個人驚嚇到死去的程度。
之後床上就隻剩下了一個符咒沒了別的存在,就是這麼樣的一個過程,讓嶽月以為自己失去了那個懶饞的家夥,可是她的開心或許隻屬於她自己,因為她離開了那個鬼,她就不再是那個聰明的小孩子,也不再會成為媽媽眼中的乖小孩,老師開始對著她失望漸漸的似乎她就變成了一個神話,而此時的她成為了一個差等生,沒有人再願意和她成為朋友,也沒有人能夠對她多說什麼,她變成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