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有一個滿臉青春痘的叫郭凱,我們一般都是叫他凱子,雖然他不喜歡這個稱呼,另一個我們平時叫曹胖子,原名叫曹嘉林,人如其外號,他挺胖的。
那時候凱子和曹胖子一看到我立馬把我拉進去,很是熱情,幫我鋪床什麼的,床單之類的是學校發放的。
中途李導員也離開了,好像是又有新生來了,去接待了,我們把東西都忙活完了,看了看點,都八點了,估摸著還差一個新室友今天也不大可能來,於是我們三個一合計。一起出去喝酒了。
大學門口飯館還是挺多的,我們三隨便找了一個幹淨一點的就進去,點了點菜,然後就聊了起來,原來郭凱就是成都本地人,這些可好,以後走哪裏都能有人帶著玩了,我和曹胖子也樂嗬嗬的說道。
曹胖子是北京那邊過來的,不過按照他說,他媽媽是成都的,所以算半個成都人,不過他這個半個成都人出去逛街估計連個公廁都找不到。
我就不用介紹了,反正我三都看起來還都挺對眼的,三人楞是一起喝了一箱,後來大家都有點醉了,有人說過,男的一起喝過酒,感情就增長得飛快,事實上也是這樣的,雖然我們喝醉了,可是都還隱約記得,我們三個那天晚上聊得挺開心的,後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麼回的寢室,反正一醒來就是在寢室裏躺著的了。
起來頭還是挺疼的,想想,也是很久沒有喝這麼多的酒了,搖了搖頭看了看,凱子和曹胖子還在睡,我看了下時間,都快下午三點了,我們三個還真能睡。
在床上拿上錢包,便出門買早餐了,哦不,或者說是午餐也行,出去到處看了看,三點鍾基本飯店也沒啥人,我隨便買了點盒飯就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他倆人也醒了,也是一個個的叫頭疼呢,我把他倆的盒飯丟給他倆,然後自己就就吃了,就在我們吃盒飯的時候,我們的第四個室友也出現了,是一個挺猥瑣的小眼睛,進來的時候瞄了瞄,看到我們吃飯呢,就笑了一下,大包小包的就提進來了。
我們三也是很熱情,趕忙上去幫忙,又是好一陣子忙活才幫他收拾好,後來就提議一起出去吃一頓,不過酒卻是一點也沒碰。
這個猥瑣的小眼睛叫張恒,是重慶人,理想是寫網絡小說,外號就叫眼睛。原本我們都笑話他寫小說不會有什麼出息的,可是後來還真讓他成了大神,不過這個是後話。
我們笑嗬嗬的吃飯的時候,導員給我打電話來了。問我們在哪呢,我就告訴他在外麵吃飯,他告訴我,明天就開始為期十天的軍訓了,讓我們準備準備。
其實我一直沒搞懂軍訓到底有啥意思,就那麼十天,除了能讓自己曬黑一點,還能有什麼作用,鍛煉?十天你真想鍛煉出個啥,不過隨著曹胖子的一席話我終於明白為啥有軍訓了。
你說如果沒有軍訓的話,這個進價頂多也就三十幾塊的迷彩服,賣誰?相反,有了軍訓,學校轉手賣就是一百多,又能讓那些校長,領導啥的多一筆嫖資。
反正第二天我們一大早就起來了,跟著大部隊,也就是我們班,一起去一個駐守山區的軍營軍訓。
開始了痛苦的軍訓生活,這個軍營是在大山深處的,就隻有一條公路進出,不得不說,山裏的空氣卻是不錯,剛進山周圍的女生就像麻雀一樣嘰嘰喳喳的吵鬧起來,說什麼這裏漂亮,那裏也漂亮的,聽得我這叫一個心煩。
曹胖子倒是一上車就睡覺了,也真佩服他,山路這麼顛簸上也能睡覺,眼睛也就抱著他的筆記本電腦想劇情。凱子就和他女朋友抱在一起聊天,真的不得不佩服凱子,他的身邊好像從來不會缺女朋友一樣。
我是天生的嘴笨,平時和兄弟哥們聊得挺嗨的,真的和美女說話,臉都會紅,曹胖子也就不說了,天天就知道吃和睡,我都懷疑他是怎麼考上大學的,而眼睛其實人還是挺不錯的,不過人和我一樣笨了點,也不能說笨,應該是憨厚,記得大二的時候一個姑娘邀請他出去約會,明擺的要女追男,讓我一陣羨慕,可是他直接來一句:“對不起啊,我要碼字,沒有時間。”硬是把那個姑娘氣跑了。
反正我們這個寢室的人都挺奇葩的。
在山路上開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才到了軍營,此時已有幾個士官等候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