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田螺,喝完酒之後,我們一個個的都躺著睡著了。至於我第二天早上醒來發現手上明顯有被針紮過的痕跡,也不知道蔣梅是多久來給我輸液的。不過我倒是真的挺感謝他的,自打我住院起,她就可以算是我的專屬護士。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時不時都會跑去強子那裏鬥鬥地主。當然,有時候為了不打擾謝鵬的複習,強子他們也會來我們病房玩的。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我來這醫院已經有一個多月了。而這個時候,身上的傷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身上的紗布,也已經給我拆完了。今天,林若雪特意來了一趟醫院,幫我辦了出院手續。再呆一天,我就可以活蹦亂跳的走出醫院了。謝鵬昨天就出院了,因為明天見就是期末考的時間了,所以明天陪我一起出院的,就隻剩下強子、我,還有一個專屬的下手老李。
阿東和張健也回學校去了,他們本來都不想去考試的。但是就在昨天,阿東的老爸給他來電話,要求他務必去學校參加期末考。而同一時間,張健的家人也打來了電話,要求也是必須參加考試。無奈之下,兩個學子,就回到了學校去了。
不過我們已經說好了,明天晚上,紅旗中學外麵不遠處的一個大排檔集合,好好的慶祝一下我們出院。
而林若雪,也隻是來幫我們辦一下出院手續而已,辦完手續之後,她就得回學校去了。所以我說,醫院就是麻煩,幹什麼事情,都得家人簽字才行。
一晚上的休息,我的精神很是飽滿。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不用猜就知道是老李那個打下手的來了。
我站起身來,走到門前,將門給打開了。
但是讓我驚訝的是,來人並不是老李,而是蔣梅。
蔣梅站在門口,低著頭,也不說話。
“你怎麼來了?”沉默了一會,我率先開口問道。
蔣梅一聽,抬頭看著我,“今天就要走了嗎?”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真的要走了嗎?”
我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會這麼問。猶豫了一下,我還是點頭道:“沒錯,我是該出院了,反正身體也已經完全恢複了。”
蔣梅“哦”了一聲,然後抬頭將一袋子東西遞給了我,“這裏麵是你的藥,我幫你拿過來了。回去之後,記得要按時服藥,盡可能的不要去碰冷水,做大動作,以防止傷口再次發炎破裂。”
我點了點頭,從她手上接過藥品。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今天的蔣梅,有些乖乖的,但是我也說不出來,她究竟哪裏奇怪了。
簡單的道別之後,蔣梅就離開了。沒辦法, 她還得去工作,又不真的隻是我一個人的專屬護士,拿一份錢就得做一份工。
收拾好了大包小包的,我就坐在那裏玩手機了。
很快,就聽見一聲聲粗魯的敲門聲。這一次,絕對是老李那貨了。
我打開門一看,老李一隻手靠在牆上,氣喘籲籲的大呼著氣。
“哇靠,你這是去幹嘛了?難道說昨天晚上回去之後,跟你家的尤明雪在執行造人計劃,而且是決戰到天亮。”我笑了笑,故作驚訝的說道。
老李白了我一眼,“你才決戰到天亮,丫的要不是你們今天得出院,我至於跑著過來嘛。也不知道今天的出租車司機都死哪兒去了,竟然一輛空車都沒有,全部都是滿座,害的我隻有參加了田徑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