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一支金耳釘(2)(1 / 3)

茶涼認為這個故事以離奇波折為主,有起有伏是文章,不可能處處是高潮,雖不恐怖,卻是非常複雜曲折,出人意料﹑情理之中,請君耐心去看,謝謝!

***************************************************兩位老人雖然說不上是閱盡人間滄桑﹑洞察世間百態,可畢竟一大把年紀了,至少也是經過風雨﹑曆經磨煉的,遇事沉穩有度。所以他們對這件怪事並未顯山露水,表麵上仍是和平常一樣。

好好的大活人身上竟然出現屍斑,這種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怪事,在沒有弄清楚事實真像以前,還是真的不能亂說。

但是,這事雖然不能明說,至少兩位老人暫時不會提起將小梅姑娘收為兒媳的話題,而是悄悄地觀察著她,希望弄清她的底細再作打算。

畢竟老婦人年老眼花,看花眼也有可能---要說整天忙碌﹑操持家務的活人身上出現屍斑,實在是讓人無法理解與接受,說出去更是讓人笑掉下巴。

小梅姑娘一如既往的勤快忙碌著,與常人並無兩樣。這讓兩位老人表麵風平浪靜,實則內心波浪洶湧,甚至可以說是戰戰兢兢,而且是十分的迷惑不解,不知這位年輕貌美﹑來曆不明的姑娘,倒底是他家的福星還是禍害?

金虎這條年近三十的光棍漢,平常較少接觸異性,近日突然巧遇小梅姑娘,顯然動搖了他原本一輩子單身的打算,就像沙漠中缺水多日的人,巧遇一汪甘泉那樣興奮。

這一切老夫婦當然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不過現在他們急的不再是撮合金虎和小梅的婚事,而是急切的盼望弄清小梅姑娘的來曆。因為他們雖然盼望金虎早點成家,卻對小梅姑娘感到極不放心。

金虎對小梅姑娘情深意重﹑嗬護有加,表現得十分明顯;而小梅姑娘雖然對他以禮相待,看似尊重,實則是拒人千裏。

這一點讓金虎也是頭疼不已﹑百思不得其解:按說是他金虎救了人家,她又無家可歸,不說以身相許﹑知恩圖報的,至少自己儀表堂堂,和自己成為夫妻,她也不算太吃虧,不就是家裏窮點嘛!

就在老獵人全家對小梅姑娘琢磨不透的時候,當天晚上看似輕描淡寫的一件瑣事,就讓二位老人由剛開始對小梅姑娘的迷惑不解,慢慢變成了恐懼與擔心。

自從小梅姑娘來到他們家,金虎就搬進了偏房住下,將堂屋西側的房間收拾幹淨,讓與小梅姑娘安住下來。穿過堂屋,就是兩位老人的房間。

暮春時節,多晴少雨;恰逢月中,夜色如洗。那個來曆不明﹑身有屍斑的小梅姑娘,看到明月已升至中天,想必已近午夜時分,忙碌了一天的她,不但沒有好好休息,而是悄無聲息地起身下床。

白天那個青春俏麗﹑淺笑盈盈的小梅姑娘,這時卻麵帶寒霜﹑雙眉緊鎖,兩眼之中閃爍著詭異莫名的光芒,一張彈指欲破的如花笑靨,在這靜寂無聲的深夜,卻慢慢變得猙獰起來,嘴角似乎帶著一抹令人心驚的冷笑......

聽著東間兩位老人均勻的輕鼾,確信他們已經深睡入夢,小梅嘴角上揚,腳尖點地﹑輕移蓮步,竟然緩緩摸到了兩位老人居住的東間。

都說老人天命屬狗﹑睡覺輕淺,稍有動靜就會醒來,這話確實不假。當小梅姑娘剛到老人床邊,盯著老婦人,雙手抬起的時候,外麵不知什麼東西驚動了樹上的烏鴉,一陣聒噪聲,驚得老婦人恰好醒來。

睡眼醒忪﹑月光朦朧,老婦人猛地發現床邊竟然站有一人,長發散亂﹑目射寒光,麵目半掩於亂發之中,十指尖尖抬在胸前,再加上外麵的老鴉驚叫,窗外樹枝搖曳,嚇得老人心髒狂跳,渾身冰涼,“啊---”的一聲驚叫,把老獵人也驚醒了。

“你你你,是,是人是鬼......”老婦人的聲音顫抖著。

“大娘不要害怕,是我小梅呀,”隻見剛剛還麵帶寒霜的小梅姑娘,這時已經輕聲淺笑,“今天突然起風,夜裏太冷,我怕二老著涼,過來看看!沒想到正好驚動大娘你啦,真是不好意思!”

“哦,是這樣啊小梅,”老獵人處驚不變,語氣如常,“我和你大娘身體硬朗,不礙事的,你就早點兒休息吧,千萬注意別凍著自個了!”